被一群小跟班簇拥到文三班后门口,陆月左手托住仍然残余着疼痛的右手,转过头来远远向着南秋慈龇牙咧嘴,恶声叫嚣放狠话。

    “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陆月说完这句话,见南秋慈忽的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她那张原本因疼痛发红冒汗的脸又白了白,忙提脚往外快步走了两大步。

    这番动作间,全然是假狐狸遇上真老虎时的怂跑。

    放狠话谁不会?有本事来弄她呀!

    只要陆月有胆子找茬,她就有一百种方法教她重新做人。

    像陆月这样特别喜欢仗势欺人搞校园暴力,却又欺软怕硬的弱鸡,她收拾起来可不会手软。

    手起刀落,鸡头入地了解一下。

    她早就不是那个世界中人憎狗嫌,会被熊孩子堵在巷子口欺负的弱势孤儿了。

    而且呀,那些欺负过她的人,没一个成功逃脱惩罚哦。

    南秋慈俯身拿起保温杯,带笑的梨涡里装着满满当当的不屑冷然。

    她抬手对门外一边走还一边回过头来瞧她有没有追上去的陆月挥挥手,声音轻软干净,“那我就乖乖待在这儿等你回来哦,小月月。”

    噗通。

    回应南秋慈明显不怀好意亲切昵称的,是惊怒交加间一脚踏空,踩进地面还未修补的水坑的陆月式尖叫。

    拧开保温盖喝了口温水润嗓子,她微微摇头,颇为失望,“切,没劲,胆儿太小。”

    “怎地,你还想找个胆大的玩玩?”

    刚巧将陆月一行人狼狈模样收入眼中的卿独伊轻笑出声,拉开凳子坐到了南秋慈旁边。

    被卿独伊这么一说,南秋慈才惊觉文三班其余的吃瓜同学都用一种神奇的目光瞧着她。

    当她目光回扫过去时他们又齐刷刷低下头,那作态像是生怕与她扯上关系似的。

    她腾然挂起副甜软无害的笑,“不不不,你们要相信我还是个热爱和平的好孩子,我只是想和陆月握握手,谁知道她骨质疏松特别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