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堇被压在流离台上疯狂索吻的时候,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偌大的厨房,只能听到家电低沉的运转声以及他们粗重的喘息。

    她的手下意识攀上盛西岩的脊背,触摸睡衣里他紧实宽坦的肌肤,好像吸血的水蛭,贪婪的汲取他每一份热量。

    她被一次次推到顶端,又缓缓落下,心绪像奶锅里热着的鲜奶,乳白色的泡沫已经隆起老高,慢慢快要溢出来了。

    “西,西岩……”

    破碎的话从唇边往外溢,不成句。

    盛西岩含含糊糊在她耳边“嗯?”了一声,接下去的又是啃咬。

    他向来下手没有轻重,情到浓时更失了分寸。

    这些天的隐忍等待,烦人琐事,让他大半的耐心全都抛诸脑后,只知道掐着容堇的腰宣泄心绪。

    容堇对他从来没有抵抗力,特别是在这种事上,一直任他施为。

    说强迫,也并非如此。

    容堇也说不清楚,即便盛西岩偏执狂戾,她依然还是很享受,大概真的是天生一对。

    有时候她想,如果不是门第身份,她和他应该是很般配的。

    “嘶啦……”

    奶锅里的鲜奶终于溢了出来,奶泡冲破锅沿,瞬间滑落锅底,燃气灶的保险跳开,火瞬间灭了。

    容堇惊呼了一声,旋即浑身脱力,下巴搭在盛西岩的肩头,双腿垂下,堪堪挂住,等着潮汐褪去。

    盛西岩撑着她,胸口还在起伏。

    他稍稍偏过头,啄了一下她的耳垂,小声轻笑了一下:“奶喝不成了。”

    她刚刚变回去的脸色,瞬间又红了一片。

    盛西岩把燃气灶的开关钮死,托着她出了厨房往楼上去。

    容堇腰不好,伤还没彻底恢复,他怕她落下病根,急着给她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