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元眼见其远去,回身微微一笑“唐道友不必紧张,实不相瞒,在下的确出身元阑县徐家,敝府修士之前和贵宗陈达道友有些许误会,今特来澄清。”

    这一番话却是大出唐宁意料之外,不知道徐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心下暗自警惕,开口道“徐道友的话我不是很明白。”

    徐景天笑了笑“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没有恶意,陈达道友的事情完全是一场误会,之前我们已经见过他了,我此来是奉命请唐道友屈尊移步,去见一位故人。”

    唐宁脑海中思绪电转,徐家到底是什么意思?看徐景天语气神态不似做谎,而且也没这必要。

    以徐家的力量真要干掉自己的话,不过捏死蚂蚁一样,何必费力搞这么一出。

    只要等自己外出之时,派个人跟踪到荒山野岭,神不知鬼不觉,查也查不到。

    现在这样将双方关系当着外人之面暴露,反而授人以柄,自己毕竟是同盟军修士,他们不可能光明正大杀害自己。

    “请道友将话说明白些,道友所说的误会究竟何意?所指的故人具体是谁?”

    徐景天道“既然道友一定要我说清楚,那好吧!陈达道友认为贵宗弟子任琴清被我们掳掠,因此大闹我们在宣华里开设的阁楼,此事完全是一场误会。”

    “任琴清道友并非我们所掳掠,而是自愿加入我们徐家,现在她就在宣华里等候,这其中的是非曲直还是由她和道友解释吧!”

    唐宁沉吟道“我怎么相信你们,陈达师弟已经因为你们进了牢狱。”

    徐景天道“道友应该明白,如果我们真要对付你的话,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说句冒犯的话,区区乾易宗,哪怕是将你们整派修士诛灭,也不过碾死几只蚂蚁一样简单。”

    “我来见你,就是我们最大的诚意,如果道友是在信不过,我也没办法,见还是不见,请道友自己做决定,我们不会勉强。”

    此话说的极为狂妄,却是句实话,徐景天虽面带微笑,但那份居高临下的蔑视之态却是由心而发,毫无遮掩。

    唐宁沉默了好一会儿,心下几度思量,最终开口道“道友请带路吧!”

    两人遁光腾起,径直出了光幕,行了大半日,来到宣华里的一间阁楼前。

    “这是敝府开设的商铺,唐道友请。”徐景天说道,朝内里走去,唐宁跟在其后。

    宽敞明亮的厅殿柜阁林立,里间十余名修士在各个柜阁前选购物品。

    “徐前辈。”两人方走入里间,一名芳容姣好女子行上来行礼道。

    “任琴清道友在何处?带我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