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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战士从营房警惕的走出。

    一人枪口始终死死的对准赤果果的张峰,只要他稍有妄动,便会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另外一人则是充满警惕的四顾,以防止这个贸然攻击军事禁区的人还有其他的同党。

    凌冽的北方卷在张峰的皮肤上面,吹得他皮肤发出病态的红色。

    腿弯不自觉的弯曲夹紧,张峰终于体会风吹蛋蛋凉,到底是什么滋味。

    两个战士迅速的靠过来,其中一人绕到张峰的背后,枪口顶在他的后心上,然后向着另外一人点点头,那人便快速的向着岗哨昏迷的哨兵靠去。

    在接近零下三十度气温的室外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冻成冰块。

    慢慢走,如果你有任何的妄动,我会毫不犹豫的打死你!身后的战士用坚硬的枪口戳在张峰的后心上,直接让他怼的一个趔趄。

    脚掌踩在雪地上,每走一步,寒冰的感觉就好像是针扎一般的刺痛。

    亦步亦趋的走进营房当中,炉火烧的正旺,原本该暖洋洋的房间此刻却因为被北方灌进来而寒冷刺骨。

    房间内还有另外四名全副武装的军人,手中都是端着突击步枪,见到张峰走进来都是一脸的戒备。

    显然手无寸铁,甚至光溜溜一丝不挂的张峰依旧不能够让他们放松。

    对于他们来说被选中来驻守这个军事禁区,是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肯定,只有最优秀的东北军区特种兵才能够驻守此地。可同样也是一种煎熬,光荣意味着牺牲,艰巨意味着漫长!

    一年复一年,他们甚至除去同班战友外,已经不知道没有见到过外来人。

    班长?咋处理?其中一个战士开口说道。

    绑起来,已经向上面汇报,预计二十分钟后,大部队就能赶到!班长冷声道。

    张峰的手脚被绑在上下铺的床架子上,赤脚站在地面上,让他不断的换着脚。

    被他打晕的哨兵也是被背了进来,正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