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不惜伤害自己,也要毁掉别人的人,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林鹤川手指绕住江砚翘起的一根头发,缓声道,

    “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

    而江砚没接他话,不客气的戳了下肿起来的脚踝,疼得林鹤川小脸瞬间皱了起来。

    江砚慢悠悠的道,“不疼了是吧?这么多话。”

    “……”林鹤川。

    林鹤川一把攥住江砚的头发,生气的吼道,“要不是你把我带走,我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一个冰袋贴在了他的脸上,江砚抬眸眼中没了笑意,“闭嘴。”

    林鹤川一愣,这是他第一次静距离仔细观察江砚,瞳孔乌黑,喜怒哀乐都异常单纯,就和他这个人一样。

    一时间忘记了反驳,反应过来后江砚已经松开了手,继续帮他冰敷脚踝。

    林鹤川揉了揉鼻子,移开了视线,却看见窗户口站着一个人。

    和陈斐济对视后,对方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推门就进来了。

    看见搁在江砚腿上的脚,虽有不愉,倒也识得聪明没开口嘲讽,而是对着林鹤川嘘寒问暖,

    “我得到消息就过来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只是练习而已,没必要这么认真。”

    陈斐济一副要是疼在自己身上就好的样子。

    林鹤川见江砚走神了,挣扎了一下,如愿以偿的被江砚握住,高傲的抬起下巴道,

    “发什么呆,仔细点敷,要是弄疼我,我可饶不了你。”

    随后眼睛一眯看向陈斐济,“你知道我为什么跌倒吗?”

    陈斐济摇头,他只是听说林鹤川跑步的时候摔倒了,没想这么多就冲来过来,被这么一问,倒是难住了。

    “我和小泉一起跑的,他故意偏歪赛道,伸腿绊我,你的omega可是使得一手好手段。”

    林鹤川虽是受伤的一方,但表情和语气中完全让人没有对受到伤害的人应该有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