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赵地偏远。司农因未到过,故不知的……多山,能耕种地方却少,少不得多划城池。京畿一城,便能抵那边十城了。”

    以十当一。

    桑沾心内抽痛。我未到过,我便不知的?又即便能耕种地方是真的少,又有何妨。脸皮如此阔大,拿你等脸皮来耕种,不亦能养活一万馀户。

    桑沾又指赵地边界:

    “此处有铜矿。赵地原有一座铜矿,加这个两座了。”

    东郭侯看一眼,笑言:

    “司农不言,我倒未尝注意……”

    桑沾复又指:

    “看吧,一座,两座,这就两座了。”

    “看到了看到了……司农之意,是我等存有反心耶?”

    东郭侯边问,嘴边浓妍笑意,便略浅了些。

    铜,堪大用之物。能炼铜钱,能冶刀斧。

    刀斧堪配刀斧手。

    桑沾叹气,又道:

    “匪也,只是简易风水生克道理。这般摆布……金太甚了,物极必反,恐致耗泄过度。”

    只好讲些玄门学说。

    东郭侯又笑:

    “我等粗人,原不懂这些。但命硬,应无大妨。”

    桑沾便道:

    “道理学说,有用便用,不用也无碍,当废话听听。然这些终究不是我等能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