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走过去扶起了上官澹澹,让她摆谱那时候吕后也好,窦太后也好,大部分时候只在诏书里称“朕”,或者某些特定场合与语境,日常里并不多,尤其是面对皇帝的时候上官澹澹就不一样了。

    上官澹澹从棺材里站了起来,然后看着地面。

    刘长安也看着地面。

    上官澹澹又看着刘长安。

    “你要不要出来”

    “难道要朕跳下来吗”这又不是小马车的高度,上官澹澹的小马车就很方便直接走下来。

    “不跳下来难道你会飞啊”

    “脚踏。”

    刘长安嗤笑一声,这谱摆的,拿了一条小板凳放在了棺材前,“难道你以前出来的时候还有人给你垫脚”

    “可你现在不是在我面前吗”

    刘长安不和她讲这个了。

    上官澹澹踩着小板凳走了出来,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嫌弃或者意外的样子,刘长安很穷,上官澹澹已经确定了。

    上官澹澹站在地面上,伸手整理了一下刚才自己扯动的衣领子,她已经开始慢慢习惯很多事情都自己来做了其实即便是在两千年前,也不是说作为帝国最尊贵的女人,她就自己什么都不做。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走进房间,看见棺材打开了,但是你并没有在里面,等我躺进去想感受一下时,却发现你躺在我下面。”刘长安问道。

    “你又想抢我的宝贝”

    “我只是感受一下,就像你的小马车,我玩了玩不还是还给你了吗”

    “你就不能只玩你自己的东西”

    “你要不要玩手机”

    上官澹澹张了张嘴,当然不会说“不玩”。

    “重点是,为什么会这样”刘长安再次提醒她关注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