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玩到了后半夜,有些人留下了,有些人离开了。

    这是挺能体现人生的一句话,然而并没有什么卵意义,人生的哲理本就是处处都在体现,发现了一点便感慨起来,做出唏嘘哀叹种种情绪状,便是所谓的无病呻吟。

    刘长安和白茴一起离开的,白茴去表姐那里对付一晚上,刘长安要回家。

    “我挺讨厌陶沛媛的。”白茴搓着手,呵了一口气,她穿着精致而繁复的小裙子,既不方便脱下,也不方便随随便便地在电竞酒店的床上合衣躺下,她今天走的是优雅风,而不是简单的软萌风格。

    “我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想想又没什么好说的。”刘长安也搓了搓手。

    白茴瞄了一眼他的手掌,如果是安暖和他在一起,他会不会把手掌搓热,然后捂住安暖的手?

    肯定会,他那么会撩安暖。

    “来,手放进来。”刘长安继续搓了搓手。

    白茴难以置信地看着刘长安,发……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神终于发现了自己遗落在人间的女儿吗?

    “快点。”刘长安催促着。

    白茴紧张地抬起头来,双手握成了拳头,又松开,又握紧,再松开,几根白葱似的手指头轻触到了他的手掌,然后放了进去。

    她有些失望,果然如此……

    刘长安愣了一下,“你……不烫?”

    “烫。”白茴的声音有一丝丝的轻颤。

    刘长安连忙缩回了双手,他把双手搓的滚热,温度极高,在这样寒冷的天气完全可以在基础的一瞬间,烫的她惊叫一声避开。

    白茴也缩回了手,默默地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双可爱的小熊手套戴上。

    “啊……”白茴突然缓缓张嘴,发出了一声没有多少诚意的惊叫声。

    “怎么了?”刘长安感到疑惑。

    “你不就是想看别人傻乎乎的上当,然后被吓了一跳惊叫吗?”白茴又张了张嘴,“啊……啊……啊……烫到了。满意了吗?”

    刘长安难得感觉尴尬,于是搓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