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教授说的很有道理,安暖也不是听不进话的人,顿时感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不是那么严重了。

    “那就好,我也信任刘长安,不过和你不一样,因为他是我男朋友,他说的我就信。”安暖重点强调了区别,“你要一直是这幅样子,我既觉得挺好的,又觉得担心。”

    “好在哪里,你又担心什么?”柳月望神色平静地看着安暖,这是一张狗嘴,吐不出象牙的。

    “好的地方当然是……这种事情当然好,你变年轻了,我多了一个姐姐一样的妈妈,感觉挺好玩的。可是呢……我担心,刘长安很容易把我们搞混。”安暖拉着柳月望来到大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两张基本没有什么区别的脸。

    “怎么能搞混呢?又不是死人,不会说话了。”柳月望没好气地说道。

    “万一我们两个在一张床上午睡,他想亲我呢?”

    柳月望不想理会安暖了,这个死丫头整天就想这些莫名其妙的荒唐事儿。

    “万一早上起来,你在厨房里做早餐,他走进来,以为那是我,想从背后抱住我呢?”

    “万一我们玩傻傻分不清楚的游戏,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露出一模一样的可爱表情看着他,结果他真的分不清呢?”安暖想象着这些难受的场景,有点痛苦了,“我觉得只要他在分辨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迷茫,一丝犹豫,我就会心痛的无法呼吸。”

    柳月望抬手就给了安暖一巴掌,怒道:“我回去就找老凌,借她的单车链条!”

    “她还有?”安暖吃了一惊,“以前我和芝芝偷走了她三条了!”

    “还好我会恢复过来,不然我还真得离你们远点,免得你的男朋友分不清楚,你无法呼吸憋死了自己。”柳月望气呼呼地感觉头痛,别人家的女儿真的是小棉袄是热水袋,自己家的呢?名叫暖宝宝,实为傻宝宝。

    安暖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要测试一下。

    “你在想什么?”柳月望看着安暖的眼睛再眼眶里不安份地转来转去,有些怀疑。

    “我们脱掉外衣,换上睡袍,用毛巾把头发包起来,不说话,看他能不能分清楚。”安暖还是想玩一下子的,其实他要真的没有分清楚,安暖也不至于就无法呼吸,就是会庆幸还好只是暂时性的,如果是永久的,那就真是麻烦了。

    毕竟她自己看着妈妈,这时候都会有些恍惚,好像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身体显形出现在对面一样。

    “不。”柳月望语气不是很坚决,毕竟这也是一种十分难得的体验,女人对作弄关系亲密的异性,有着一种天性上的热爱。

    这种关系亲密,并不一定是指的男女关系。

    就像很多当女儿的,也喜欢作弄父亲,或者当妹妹的作弄哥哥之类的。

    “试试嘛!”安暖搂着柳月望的手臂,她感觉到柳月望有些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