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老鸨其实很少有做的好的,老鸨这个职业最有前途的还是要数罗马时代,例如上等的娼妓deliatae,她们往往能够涉入政局,这个等级的娼妓退下来以后担任老鸨,还能够发挥更大的影响力……不过这种职业归根到底还是靠男人,没有什么新鲜的。比较让人印象深刻的是,罗马时代是个女人就愿意做娼妓,例如卖饼女郎被称呼为eliariae,她们把面饼做成男女生殖的形状,在庙门口让人买了献祭,自己也兼职……再有bustuariae,住在坟场附近,为人扫墓或者收拾死人的一些事情,她们也陪客,她们甚至可以帮一些重口味的顾客寻找新鲜的……”

    “住嘴!”安暖连忙捂住了刘长安的嘴巴,最怕这个家伙在这方面的博学多才了,仿佛资料片纪录片男播音的那种感觉侃侃而谈,讲的内容却让正常人难以直视,对比之下充满了变态的感觉。

    刘长安又咬安暖的手指头,安暖白了他一眼,把他的手从兜里掏出来,还特意擦了擦他的手背,然后在上面轻轻地咬了一口。

    “牙印呢?”安暖倒是看到了一点湿润的痕迹,但是没有牙印。

    “都是口水,恶心。”刘长安看她还打算再咬一口,把手给抽了回来。

    “你敢说我恶心!”

    “口水当然恶心!”

    “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因为我要骗你亲嘴。”

    安暖蹦了蹦表示生气,脸颊红红地瞪着他,讨厌啊!

    “我说的是,唇部肌肤的触碰,摩擦间产生细微的生物电,交换着的口水里还混合着上口腔脱落细胞,生物酶和食物残渣,舌头上密布着细微的味蕾,仿佛两把刷子互刷似的。”

    “这和口水没有多少关系!”

    “笨蛋,我这是在索吻啊。”

    “啊……哪有你这样……”

    安暖的话被堵住了,刘长安揽住了她细细的腰肢,把少女柔软的身躯拥入了怀中,感觉着她试图讲话而起伏的胸口和后仰的身子,轻轻地捕捉到了她不经意间在唇此间轻颤露出来的舌尖。

    刘长安并没有亲吻太久,安暖脸颊通红,拉着刘长安走进了两旁是竹子的小道,躲避着可能被发现而投射过来的路人目光。

    “你总是在大庭广众下亲我。”安暖娇滴滴的哼哼着埋怨,其实刚才路上只有很远的地方才有人,少女在闭上眼睛之前慌慌张张地左顾右盼了。

    “因为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说不定就是天雷勾动地火了,私密的环境能够让人类获得安全感,而安全感对于人类的繁衍极其重要,即便是现在二月份和九月份出生的孩子依然更多一些,因为这是食物丰盛的积极,能够让繁衍的后果有更多安全的保证,于是类似的当在私密环境中产生生殖活动是安全的心理状态时,两个人更容易……”

    “住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