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它是冬天的冬,你是口字旁的咚。”

    “那不是一样的吗?”

    “这哪里一样了?你知道你为什么叫周咚咚吗?”

    “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我妈妈,不过我的妈妈也是个愚蠢的妈妈,她一定也不知道!”周咚咚说着说着就理直气壮了,长安哥哥偷偷告诉自己说妈妈是个愚蠢的妈妈,所以从此以后周咚咚都觉得自己不知道这个那个,学习不会这里那里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了。

    “因为你是冬天生的,又特别能吃,所以叫周咚咚。”刘长安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周咚咚恍然大悟,决定晚上等妈妈回来了,告诉她自己为什么叫周咚咚。

    “是啊。”

    “可是你以后叫冬冬,我怎么知道你是叫狗冬冬还是周咚咚呢?”周咚咚又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例如以后长安哥哥有了好吃的叫一声“咚咚”,结果自己冲下来,发现他只是给狗狗好吃的,那不是很难过?

    “也对哦。”

    “是的呀!”

    “那……它既然是女孩子,就叫陆斯恩好了。”刘长安想了想,眼前这头也搞不清楚是本地繁殖还是进口的,但是罗威纳犬本来也不是本土犬种,就取个洋文名字好了。

    “陆什么呀!”

    “陆斯恩。”

    “陆陆……嗯啊!”

    “陆斯恩。”

    “我学会了。”

    给狗取了名字,刘长安指挥周咚咚去把她有一次扛回来的生病的小桌子给搬过来。

    生病的小桌子自然被刘长安修好了,当初说是要一起在上边写作业的,但是目前来说一次作业也没有写,因为刘长安和周咚咚除了喜欢吃这一共同点以外,不多的另一个共同点就是都不喜欢写作业。

    “等会儿我用桌子给陆斯恩修一个狗屋子放在楼梯下。”刘长安对周咚咚说道。

    周咚咚十分高兴,因为当初说服长安哥哥修小桌子的理由是以后可以和长安哥哥一起在桌子上写作业,这个理由显而易见有点儿违背了周咚咚的真正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