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我在里看到过这种事情。”上官澹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我很弱小?也没有很大的力气?连做家务活的力气都没有,所以隔山打牛我不会,但是刘长安肯定会。”

    柳月望眼睛一亮,顾不得保持美丽妇人的优雅姿态,身体前倾?把胸放在餐桌上?脖子伸的老长?发现真相似的语气:“我知道刘长安肯定会!有一次他在安暖的腿上拍了一下?结果我却感觉到我的腿也被人拍了一下,原来是隔山打牛的功夫!”

    上官澹澹狐疑地看着柳月望。

    如果只是这么一件事情,用得着慎重其事地来说吗?

    作为英明的太后?深知此时此刻她只要保持威严的沉默就可以了,接着说下去,或者思来想去,终究觉得不适合再深入的讲述,有些难以启齿的原因,那都是柳月望的事情。

    可是自己刚刚摸着兜里的二十块钱说请客……二十块钱是不够三个人吃的,太后只是说说而已,柳月望却能够体恤朕意,主动带她来上官澹澹凭着自己的财力根本吃不起的早餐。

    有鉴于此,上官澹澹决定和柳月望进行一次更深入的交流作为回报。

    “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上官澹澹略微思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在慎重对待柳月望现在的状况,“昨天刘长安去你家,他没有回来,也就是说他留宿了,而你没有在家里而是住在酒店,这可能是你早就定好的行程,也可能是因为刘长安去你家,你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离开。”

    柳月望心虚地坐直了身体,眼眸晃动,上官澹澹会发现问题所在吗?

    “有鉴于上次我们遇见的时候,你也是离家住在酒店,刚好也是前一天刘长安去了你们家留宿。所以这并不是巧合,必然是刘长安到了你家,你就因为某些原因在家里待不下去了。”上官澹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隔山打牛……你真正的问题是,刘长安在你家里殴打安暖,就等于你也被他打了,所以你必须离家。”

    “殴打安暖?”柳月望震惊之余有点好笑,她咋想的?柳月望倒是经常看见刘长安被安暖捶。

    上官澹澹皱了皱眉,上次柳月望来家里玩,咚咚妈还说柳月望是个教授,是很厉害的人,希望咚咚像柳教授一样厉害。

    现在看来也不够机智。

    “这是含蓄的说法。”看在早餐的份上,上官澹澹耐心地解释。

    “什么含蓄的说法?”柳月望隐约有些脸热地明悟,但不是很肯定,尤其是眼前的人儿精致优雅,明眸洁肤,整个人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样。

    “殴打,就会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上官澹澹想起来就皱眉,她最近看的里,这种代指越来越多了,影响她的体验。

    可是能够使用这种词汇在日常交流中和现代人沟通,足以说明太后的厉害,太后已经完美成长为和刘长安一样的现代人了。

    柳月望毕竟也是经常在社交网络上和网友互动的人,这么说她就完全明了,也知道上官澹澹完全知晓她的尴尬处境和窘迫。

    这让柳月望解决了不吐不快的郁闷感以后,又有点羞耻,拿着纸巾按住自己的脸蛋揉来揉去,然后慢慢低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低下头认认真真地看着自己裙摆上的花纹一分钟,发现上官澹澹没有再说话以舒缓奇妙而羞耻的气氛,柳月望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上官澹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