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那天,蒋承泽留下这么一句话,匆匆地离开了余敏的住所。

    他没有删余敏微信。

    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便余敏居心叵测,最后咬钩的人是他——

    如果她需要补偿,钱或者资源,只要她开口,他愿意为自己的放纵付出代价。

    但余敏并没有那么做。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余敏没有发给他半个字。

    再次见面是在一家西餐厅。

    九月底,一向单身的某个朋友忽然宣称找到了挚Ai,开心地约他吃饭,想要同他分享他的恋情。

    地点在一家颇有情调的西餐厅。

    从落座到点单,到上菜,友人一直抓着他nV友的手,喜悦溢于言表。

    蒋承泽沉默地听着,猛不丁地在不远处的餐桌上,撞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余敏。

    夜sE笼罩,露天的花园四周亮起盏盏地灯。

    晕h的灯光下,她拿起玻璃杯,研究着酒T在光线下的颜sE——

    像暴雨那夜,他教她的那样。

    “一定要尝尝1999年的帕尔默城堡,这是我最喜欢的酒,配得上第二使徒的称号。”

    身着西装的男士背对着他,坐在她对面侃侃而谈。

    衣冠楚楚,品位不俗。

    耳边好友的声音开始变得遥远,蒋承泽一个字没听清,目光全在余敏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