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教,是洗脑。

    温想把手搁在身前,认真听他讲。

    并非题者胸无点墨,只是她满腹珠玑、书通二酉。

    顾夜西教她敷衍,想教坏她。

    研究历史的书虽说千篇一律,可总归是有偏差的。

    她太较真。

    顾夜西教她得过且过,就算知道是错,也按照错的来。

    温想低头,其实有些不赞同。

    但这是他说的。

    顾夜西知道她在想什么,“高考完就随你。”

    就是怕她哭,他哄不好。

    温想脸红了,很小声,点点头,“嗯。”

    外婆还在世时,曾教她求知得行,她都丢得一干二净了。

    手伸出去是本能,收回来是理智,他说,“谈明讲的你不用听。”

    狗知道他教什么,万一把她教坏了。

    哦,差点忘了,他俩一个是学渣,一个是老师。

    温想听顾学渣的,“好。”

    她的眼睛清澈,里面有他的影。

    顾夜西站起来,心情很好,“很晚了,先去吃饭。”

    温想拂了拂衣服起身,过去把他的椅子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