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伺候的奴才和婢女,都是一个月后才来的。

    这一个月里,穆岑跌跌撞撞的,让侧妃对她异常不满,没少受责难,但那时候的穆岑却带着感恩的心,觉得是自己不好。

    现在想来,呵呵——

    愚蠢至极。

    穆岑低敛下眉眼,藏起了深意,款款朝着西楼走去。

    西楼是什么地方,好似和祠堂最近,但西楼却是一个分界点,王府的丫头和奴才们,都住在西楼。

    而留给穆岑的房间,就只是和祠堂遥遥相望。

    看似很近,却不能直接跨越,走到祠堂需要绕过一整个王府,加上对路况的不熟,穆岑每一天都是在迟到,自然引的老夫人怒火攻心,越发的不满。

    下场可想而知。

    而这一切是谁的阴谋,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她是穆王府嫡亲的长女,现在穆知画所拥有的一切,本应该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