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时渊拥着穆岑,沉沉入睡。

    ……

    翌日,李时渊带着相思和穆岑回去的前,私下找了开元寺的住持,住持说到容止的时候,倒是喜欢的,不住点头:“是一个安静不多话的少年,在寺庙三年,虽然不曾进空门,但是也守着寺庙的规矩,帮着寺庙做了不少的事情,寺庙的香客对于容止也不陌生,里面的僧人也挺喜欢容止的。”

    住持的话里,倒是没任何问题。

    “你可知容止的来历?”李时渊又问。

    住持摇头:“这倒没多问,世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由,也不可能一一询问。但是贫僧倒是觉得,容止并非泛泛之辈,以后是个成大器的人。”

    李时渊没说话,他一样感觉的出来。

    容止和曾经的自己太为相似,就因为相似,所以李时渊才会警惕。

    但李时渊也知道,住持这里问不出什么,想到穆岑的话,李时渊也渐渐的放下心来,很快就折返回了厢房,带着穆岑母女上了马车,马车缓缓朝着帝宫的方向而去,。

    ……

    ——

    这一次穆岑和李时渊回来,倒是在帝宫多住了一段时日,因为临近中元节,加上容莲的身体不好,两人也不曾离开,陪着容莲,李时渊过问了傲风朝中的事宜,但是并不曾干涉。

    日子倒是过得太平。

    相思回了帝宫,也不在提及容止,也不曾离开过帝宫,之前的担心,李时渊也跟着渐渐的放了下来。相思也和寻常的时候无异,每天跟在穆岑边上,陪这容莲聊天,偶尔会和傲风一起到穆王府窜门。

    容莲的身体也日渐好转,只是上了年纪,不适合在寺庙长期居住,所以容莲这一次回来,大概也不会再轻易离开宫内,毕竟宫内能伺候的人更多些,御医也都在宫内,有个情况也好及时应付,所以容莲留在宫中自然是更方便的。

    这一日,穆岑准备去见容止的时候,忽然夏荷走了进来:“娘娘,皇上来了。”

    这下穆岑安静了下,有些意外。

    现在的皇上是傲风,已经不是李时渊了,傲风成年后,很少主动再来找穆岑,除去每天的请安外,就更不可能像小时候那般,什么事都会主动和穆岑说了,倒不是母子的关系冷淡了,而是用了另外一种方式来表达。

    毕竟,傲风早就成年多年了,要再缠着穆岑,那才是不正常的。

    “请皇上进来。”穆岑回过神,颔首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