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看的李时厉冷哼一声,干脆懒得说话,直接转过身快速的走出庭院,当做没看见。

    反倒是穆岑有些局促,拧眉看着李时渊。

    李时渊不动声色的站着,也没因为现在略带几分尴尬的环境而改变自己的举动,一直看到玲珑把穆岑的外披给穿好,李时渊拧着的眉头才舒展开。

    “好了。”穆岑应声,是在提醒李时渊。

    李时渊嗯了声,忽然看向了穆岑的发髻,原本舒展开的眉头又跟着拧了下来。

    无数次在穆岑的发髻上看见自己赠予的簪子,而现在,这个发髻虽然带着簪子,却不是自己赠予的,这是为何?

    而李时渊没问当即出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这么轻轻的搭上了穆岑的发髻,好似在拂去上面根本不存在的尘土。

    “为何不戴簪子?”李时渊应声。

    穆岑才想应声,忽然明白李时渊说的是什么,安静了下,才解释:“戴着总有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安全起见,放在首饰盒的好,更不用说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这话说的直接。

    因为晚莲的事情,才给了穆岑警惕。他们凭着一枚玉佩都可以看出端倪,更不用说一枚簪子了。何况,李时渊能拿出手的东西,自然不差,被人认出也并不是奇怪之事,穆岑不先该留下任何隐患。

    而这样的解释,听着李时渊一阵阵的发笑,眉眼里的笑意跟着越来越沉,直达没底。

    穆岑拧眉,并不认为自己说错了。

    李时渊忽然低头,捏住了穆岑的下巴,穆岑一怔,下意识的觉得这个行为太大胆了,这里毕竟是开元寺。

    “那枚簪子独一无二,就算是宫内也不可能出现过,所以你大可放心的戴着,说是谁给的,都不会有人怀疑到本王的头上。”李时渊说的直接。

    穆岑一愣,有些不明就里。

    “因为那是本王亲手做的。”李时渊这才松开穆岑,淡淡开口。

    这结果,显然让穆岑有些意外,也显然没想到,这会是李时渊亲手做的,她下意识的眨了眨眼你,好似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李时渊见穆岑的模样,忽然就这么轻笑出声,毫不避讳的捏了下穆岑的鼻尖:“下次不准再不戴了。”

    “一直戴着,也总会烦的,难道不能还新的吗?”穆岑问的直接,鼻头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