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懂的照顾自己?”李时渊抓下信鸽收下的卷筒,而后交给穆岑,拧眉问着。

    穆岑倒是直接:“忘了。”

    李时渊气笑了:“你能记得什么?”

    “银子吧。”穆岑想了想,给了个答案。

    李时渊干脆不和穆岑说话,穆岑也不介意,低头快速的看着王掌柜写来的信笺,而后,信笺被烛火烧尽,倒是始终一直站着的李时渊只字未提,也没询问过。

    这些事,李时渊不需要问穆岑,穆岑说的不一定是真的。

    李时渊既然放手让穆岑去做,也不会干涉。

    很快,穆岑重新写了字条塞入了卷筒里,很自然的递给了李时渊,示意李时渊把卷筒捆绑在信鸽的脚上,再放飞。

    而穆岑看都没看一眼,低头继续绣着。

    李时渊无奈的摇头,薄唇微微上扬,眉眼里染了一丝的笑意。

    而后李时渊才把信鸽重新房费,窗户又仔细的关好。

    他并不曾离开,穆岑也不曾催促。

    和李时渊几次交手下来,穆岑倒是清楚,李时渊不愿意做的事情,你费尽心思,也不可能让这人动一下。

    何况,这里是穆王府,李时渊也不可能呆到多晚,所以穆岑更是懒得催促,就只是低头认真的做自己手中的事情。

    这些绣品,是用来店铺开张的时候用的。

    加上现在连夜赶工的绣娘的作品,那就足够了。

    何况,这开张,她并不着急,待中元节后,再来,自然就能一战成名了。人做生意,不是什么钱都要赚,而是要赚最稳当的钱。

    ……

    一直到穆岑绣的有些疲惫,时辰也已经不早的时候,穆岑才抬眼,一抬眼,她就看见了李时渊。

    穆岑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