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渊没说话,但是看着穆岑的眼神,却带了一丝的行为。

    穆岑表面镇定,内心却越发的暴躁,似乎在李时渊的面前,什么情绪都藏不住,明明没任何人可以看的出来,为何李时渊却可以次次戳穿自己的心思。

    很久,李时渊轻笑一声,意味深长:“就这么笃定要太子妃之位?”

    “是。”穆岑说的直接。

    “不知好歹。”李时渊不知道是骂还是调侃。

    穆岑不在意,福了福身:“如果没事的话,穆岑先行告退,四殿下请自便。”

    说完甚至穆岑不理会李时渊,快的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反正对于穆岑而言,今晚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在这里多做停留并没意义。

    穆岑的每一步都掐的很好,她算的出穆知画会仗着自己和李时元的关系,来诽谤她。

    但是又如何?

    在这样的情况下,越是冷静的人,才是越占据先机的人。

    越是着急跳脚的人,反而才让人觉得厌恶无比。何况,李时元现在兴趣的人是自己,而非是穆知画。

    穆知画对于李时元而言,早就已经是囊中之物了。

    李时渊看着穆岑离开的方向,眸光低敛了下,倒是也没叫住穆岑,就这么看着穆岑从自己的视线中离开,而后李时渊才提步,快速的朝着穆王府的门口走去,

    ……

    在穆王府的拐角处,穆知画就这么拽住了李时元,没了先前的恭敬,反而多了一丝小女人的娇态:“殿下。”

    “知画这是吃醋了?”李时元哪里不明白穆知画的想法,伸手勾起了穆知画的下巴,“嗯?”

    穆知画反倒是被李时元问的有些不自在,但是最终还是嗯了声:“殿下自从看见姐姐,那眼神都在姐姐的身上,知画哪里能不吃醋。”

    李时元轻佻的笑出声:“知画对自己没信心吗?”

    “因为姐姐太厉害了。”穆知画有些无辜的说着,“才回府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把府内弄的鸡飞狗跳的,母妃也被姐姐气的说不出话,现在心口都疼呢。不信殿下回头问问这府里的人,知画可有撒谎。”

    李时元倒是没打断穆知画的话,安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