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之蓉恐怕也是担心穆知画出事。

    穆知画听见明月的声音,立刻朝着屋外走去,迫不及待的要和陈之蓉告状,那手腕的疼,撕心裂肺,她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一滴滴的往下掉,越发看的让人觉得心疼。

    在穆知画走出屋外,陈之蓉也已经快速的走了进来,看见这样的画面,陈之蓉脸色惊变:“知画,出了什么事?”

    穆知画哭哭啼啼的:“娘,姐姐把我的手给弄断了,这是蓄意要谋杀我,想让穆王府背上欺君之罪,娘,我的手要断了,就不能跳舞了,您要给我做主啊。”

    穆知画哭的难过。

    陈之蓉立刻查看了穆知画的手腕,转身就命令:“快,让大夫马上到府里来。”

    奴才们不敢怠慢,转身就去请了大夫。

    唯有穆岑纹丝不动的站着,面对穆知画的控诉,穆岑冷笑一声,连主动解释的意愿都没有,一直到陈之蓉看向了穆岑。

    她想也不想得就给穆岑一个耳光,穆岑倒是硬生生的受了这一掌,看着陈之蓉的眼神却跟着阴冷了下来。

    陈之蓉的心跳有些快。

    她想过穆岑反手,想过穆岑反抗,穆岑都能在王府内毫不留情把穆知画的手腕给弄脱臼,更不用说反抗自己的一耳光了。

    这样一来,陈之蓉就能名正言顺的收拾穆岑。

    结果穆岑却一动不动的受了这一耳光。

    但是陈之蓉表面却始终冷静:“穆岑,你可知道你做了什么事?”

    “我知道什么?”穆岑淡定的看着陈之蓉,白皙的肌肤已经出现了红色的五指印,没个几天恐怕是很难消下去了,“怡郡主没头没脑的冲入我的屋内,挥手就是一个耳光,我只是闪躲了一下,我怎么知道怡郡主这手是怎么回事?”

    穆岑的声音并不轻,问询赶来的陈管家等人也听的清清楚楚。

    大家面面相觑,谁都没敢上前。

    “结果现在倒好,转身就把这事赖到了我的头上,就算抓人,也要人赃俱获,请问,证据在哪里?谁能证明这是我所为?何况,在落雪楼内,小五可以证明,怡郡主是怒意冲冲来找我的,荷香可以证明,怡郡主给了我一耳光子,这人证物证皆在我这,所以我就不明白,侧妃娘娘这怒意是从何而来?”

    “你……”陈之蓉被穆岑的振振有词说的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穆知画怨恨的看着穆岑:“穆岑,你敢做不敢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