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修行者不服气,不断加大浑身的真元强行压制,想让那些战马屈膝,但即便有战马的马腿在巨大压力下微微打弯,修行者以为自己已经驯服它们放松真元后每一次都被踢得更惨,有个严重的还没比赛就先被担架抬出来场外。

    在这种情况下,大部分修行者只好悻悻选择了南方大营的战马。

    “这些马性格还是真是特别啊……”站在等候的棚子里,陈子楚嘴角微抽。

    “驯马的方式有问题,”嬴抱月静静道,“靠力量强行压制只会适得其反。”

    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如果不靠着力量让对方臣服,又有什么办法?

    看着一对对的修行者牵着南方大营的马离开,赵光着急起来,“这样不行啊,等下后面几场的人就没马了啊!”

    之所以调集北方大营的马来,就是因为南方大营的马不够,但因为规则允许自由选马,在北方战马身上吃了亏的修行者们都会优先选择南方大营的马,南方大营的马迟早会被选光。

    “春华君,你排在第几场?”赵光问道。

    姬嘉树看了神情沉静的嬴抱月一眼,“十。”

    “你也是十?”赵光一愣,看向身边沉默的李稷,“我是八,二哥是十。”

    “我也是十。”这时嬴抱月静静开口,所有少年都愕然看向她。

    在摔跤战中分散在不同赛场的嬴抱月李稷和姬嘉树第一次聚集到了一个赛场。

    “不光是我们三人,”嬴抱月看向远处向她比了个手势的孟施,“北魏继子也是十。”

    孟施、莫华也同在最后一场,另外还有被北寒阁弟子簇拥在中心的许冰清。

    很好,真的很热闹。

    至于最后一个熟人,嬴抱月回过头,看向静静注视着她的那双碧瞳。

    赫连晏注视着她的,对她露出一个微笑。

    这时李稷微微往侧面移动了一步,嬴抱月发现他挡在了赫连晏凝视着她的视线之前。

    “赫连晏也在第十场,”李稷淡淡开口。

    周围少年们都神情异样,虽然赫连晏在摔跤战中表现并不出彩,但西戎人这个群体是彻底给众人留下了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