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三楼休息室下来的时候,程诺和刘洋都诧异的看着我。

    “她睡着了。”

    我简单的说。

    程诺虽然怀疑,但是她并没有说话,而是和刘洋一起,加紧用刀子割电线的绝缘外皮。

    忙碌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把航站楼的门窗全都布上了电网。

    韩国文还在三楼安置了几个探照灯。

    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在注意着机场四周的情况。

    那个用尖刀和钢管做的长矛就摆在身边。

    身后还背着那柄工兵锹。

    此时,程诺和刘洋才意识到,我上午所做的准备并非是杞人忧天,草木皆兵。

    让我感到幸运的是,自从我把张存义打跑了之后,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或者动物再来机场。

    当我们退回到航站楼后,我将航站楼的大门关紧,然后又用钢管别住。

    尽管如此,我依然不放心。

    因为我见识过张存义爬楼的本事。

    那些怪异的猩猩可不会老老实实的从门走。

    我们回到航站楼的时候,我把剩余的那些干净的水全都拎到了三楼上。

    并且用更衣箱和其他东西把三楼的窗户全都挡住。

    因为我把赵爽绑住的时候,给她盖了一件衣服,所以程诺和刘洋上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

    赵爽见我们上来之后,睁着眼睛哀求的看我们。

    “你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