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最终从一只手套上拆下了十几米长的线绳,但没有鱼钩鱼饵,我还是无法从海里钓上任何东西上来。

    饥饿让我们感到虚弱。

    为了减少体力消耗,我们只能干坐在小艇上。

    好在风已经渐渐停息,云正快速向远处飘走。

    这使得太阳有机会露出头来。

    并且把炽热的阳光晒在我们的身上。

    此时时间已经是下午。

    我们本来湿漉漉的像泡在水里一样难受。

    手脚都发白起皱,可是阳光出来后的瞬间,我们又像钻进了火炉。

    衣服被快速晒干的同时,体内的水分也被蒸发出去。

    我连忙将油布蓬重新搭好,而刘洋也用她的上衣在驾驶台和座椅之间搭了一个遮阳的伞。

    摇晃的船身和太阳的暴晒让我们昏昏欲睡。

    小艇因为没有动力,也无需有人驾驶。

    只要隔上一个半个小时,站起来看看远方有没有代表陆地的黑线和经过的船只就可以了。

    所以大多数时间,我还是钻到油布蓬下,和艾莉丝并肩躺下躲避。

    她再次用舌头舔舐着我的伤处。

    那种痒痛的感觉让我感到舒服到心里。

    同时我对她的特殊治疗也万分感激。

    因为我的伤口真的很快就愈合,比我自身期待得要快得多。

    看起来,她唾液中的酶对我也很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