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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钰近来嗜睡得厉害,腹腔中孕育的那团肉弄得他时常犯困且精力不济,导致反应都迟钝了不少。乌黑长发披散在脑后,面色因为渐起的情欲浸染而微微发红,双眼中却透出种迷茫和不解之色,唇瓣微张着低低喘息。

    性器插进去后迟迟都未抽动,得不到彻底满足的穴道很快就流着水难耐收缩起来,湿热软肉裹住侵入的肉冠头往更空虚的内里贪婪吮吸。

    元靖昭强忍着想要狠狠抽插肏弄的冲动,又将方才的话重复问了一遍。

    这次肯定是听清了,但裴钰还是不答,一声不吭地咬着唇偏过了头。

    可他的身体却很违心地反应强烈,腰臀开始不自觉地往下蹭。这点无意识的、微乎其微的主动迎合让元靖昭欲望更甚,那原本就生得粗长的器物仿佛又胀大了一圈,直抵着肉穴里最要命的那处敏感点反复顶磨,非逼得对方给出回应不可。

    裴钰侧头看向随风摇曳的微黄烛光,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像被架在上面炙烤一般,欲热烧得他脑子里发懵,呼吸间满满的都是浓重的情欲气息。

    然而紧接着,他就被皇帝捏着下巴扳正了脑袋,动作十分强硬地不让他逃避。

    “若是钟抚不说,你打算瞒朕到什么时候?”

    视线触及到对方隆起的孕肚,蓦地又一阵莫名怪异的情绪袭上心头。

    元靖昭边说边泄愤似的伸手重重揉捏身下人胸前那对白软的奶肉,两团丰盈的乳房像嫩豆腐一样摸起来手感极佳很舒服。他爱不释手地又揉又捏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丞相,你当真不怕朕那天把你和你肚子里的小怪……孩子都弄死么?”

    裴钰润红的唇瓣微张开低喘抖动,闻言仍旧沉默着不应,竭力抬起手掩住了泪湿双眼。

    同时也遮挡住了眼前那张与先帝长相极为相似的年轻冷俊龙颜。

    太像了……怎么会这么像……

    那年他好不容易才从元宏彦长久的纠缠折磨中脱身,没成想才只安分了短短四五载,到头来自己又落到了又那人亲生儿子的手里。

    裴钰试图蜷缩起身体,但全身都被元靖昭压制得无法翻动。

    刚一动,挡在眼睛上的手也被拿开了,他只能避无可避地看向皇帝,半晌才缓缓哑声说道,“罪臣相位已被陛下亲旨废掉,臣自知罪孽深重。早在被打入牢狱那刻,臣就该被处死了,而不是如现在这般像个禁脔一样被锁在这里肆意玩辱!”

    这是事实,元靖昭无从反驳。

    他张了张嘴,几番欲言又止,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应该回些什么,最后只能挺动腰胯,狠狠在这具美丽柔软的身体深处抽插。

    这些时日都没怎么好好发泄过,肏干时性器顶得又急又重,穴口湿红肉唇被撑得软熟翻绽。每当阴茎全根抽出再狠力顶入时,都似乎连带出了那脆弱痉挛的内部被凶器挤压冲撞开来的淫靡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