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惹到教官才被他盯上?」舒卿拿了运动饮料放在她桌上,反向坐在前面座位,担忧的看着脸sE惨白的田小禕。

    「我没有惹到他,他也会来找我麻烦。」田小禕咬着x1管,脑子都在想从开学到现在,哪天不是被马东赫找碴。

    这次被抓到裙子长度只是运气不好,细说马东赫的偏见,她必须指出。

    明知道她遗传母亲的棕发,非要她出示证明是遗传,否则他将要把她押到学校厕所,亲自替她染上和他本人相同深到发亮的黑发。

    巡堂时最喜欢经过她的班级,座位原本是好好的在角落,y是被他游说更改至正中央,无论从哪个角度,只要他经过都能看见她的学习状况。

    还记得在课堂上偷看,他无声无息的走到她身後,一手抓起她手上的书籍,噙着一抹坏笑,说:「人赃并获,下课到教官室报到。」

    之後,人带着潇洒地离开教室,不仅让田小禕赔了同学全新一本,还让她在教官室被念了十分钟,说是不学好,看什麽情情a1A1不入流的荒唐。

    若说唯一犯错,只有一次上学迟到。看着值星老师在门口要其它人在校门前举着书包罚站十分钟才可以进校,她乾脆将书包往校内一扔,不顾裙底风光也要翻墙进校园。

    然而顺利翻墙进入,平安落地的田小禕,是找遍附近都没看见书包的踪影,正想着是不是扔进垃圾子母车时——「这手脚挺俐落的,不过你何时学会当猴子,宁愿偷偷m0m0翻墙也不敢从正门进来?」

    低沉磁X又带点危险的嗓音,倏地让田小禕肃然起敬,一回头便看见自个的书包好好的在马东赫手上,她苦笑的说声「教官好」。

    半晌,在心中大喊——完、蛋、了!

    每节下课,她都像个兵马俑半蹲在教官室外的走廊,每当有人经过她都会羞愧地低下头,只是她的教官都会适时的出现,在她身边说风凉话: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直到放学,她抖着双腿背上书包,缓慢的走出教室,经过校门口时她本想对马东赫视而不见,不过她怎麽能轻易脱身,「田小禕。」

    喀噔!

    田小禕像是被人用钉子钉住,直挺挺的住在原处,僵y的回过头,问:教官有什麽事吗?

    「明天,希望你能准时上学,教官不想再看见你的裙底风光。」

    他说的正经不害躁,倒是让田小禕气的在原地跺脚,羞红着脸扭头就走。

    「你不是说过教官住在你家附近吗?会不会是喜欢你才找你麻烦啊?」不放过任何一个八卦的机会,舒卿笑的暧昧。

    「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