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昏h的楼道光漏了进去,狭仄的房间一览无余。

    一张破旧的皮质沙发,一个装得下成年人的大铁笼,布置极其简陋。铁笼旁的桌子垂着长条状的东西,像藤条,又像绳子。

    谢舒元看不清,也不是很了解。

    四面都是墙,没有窗户,也没有其他房间。他隐隐嗅到了cHa0Sh的味道,屋子似乎空置了许久。

    “爬进去。”

    轻淡的三个字从他身后抛了出来。

    谢舒元的心跳骤急。

    脏乱的楼道隔音很差。闷沉的新闻播音回荡在耳边,不知从哪间房子发出来的,夹杂着不真切的说话声,时远时近。

    会有人发现吗?

    推开门就能看到他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脖子戴着狗链,被身后的nV人牵着。

    这里是五楼,从进入单元门开始,他就是这副样子。一层一层地爬上楼,提心吊胆,生怕被人撞见,可他又很兴奋,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

    他挪动手脚,乖乖地爬进屋子。

    木地板吱呀作响,他的膝盖早已磨破了皮。痛,但又舒爽。

    视线里的笼子越来越近,隐约可见斑斑锈迹。他不禁想起自家养的宠物犬,母亲特意在别墅旁扩出一间只给它用的房子,轩敞奢华,设施齐全,配得上自家档次。它的吃穿用度也十分JiNg贵,养尊处优。

    眼前忽然黑了,楼道的灯灭了。

    赵津月m0索着打开墙壁上的开关,“啪嗒”一声,屋子亮了,充斥着Y冷的光。老房子的门破损严重,她反复关了几次才掩住。

    这里是他挑选的地点,她第二次来,第一次是进来放道具。她一向喜欢在自己的地盘玩,这次是个例外,他出钱求她,给她的钱抵得过她一年的学费,她也就随他所愿了。原以为他会选择一个高档奢华的地方,符合他富家小少爷的身份,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破陋的环境,不过,她也不算意外。

    骨子里就下贱的东西,即使出身显贵,也难改本X。

    天生贱种。

    谢舒元的心跳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