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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晚姑娘讨人喜欢,说真的,自从葛兰去了国外,我也是很少看他笑了,小晚啊,以后祁闯住在家里,你没事就过来玩儿,就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

    刚才聊天时于小晚知道,孙师母说的葛兰就是他们的女儿。

    前些年去了国外,似乎很少回来。

    “你们一来这个家都有热乎气了,人啊,别管你多大岁数,这心里啊,都要有股子生气,就像我养的这些花似的,有了生气,才会长得好,才会开出好看的花啊朵啊的,要没了这点子生气,就算别人再给你施肥浇水的,早晚也会蔫吧了,我知道这次的事祁闯心里一直愧疚,觉得对不起他师父,是他连累了他师父,可是祁闯你看你师父,像是被你连累丢了工作的样吗?”

    祁闯回头也看了眼厨房。

    他知道,师父虽然是厂子里的大厨,可是在家很少动手做饭。

    一般都是他在厂子里吃了饭,然后给师母拿一些现成的,就算在家里开火,大多也是师母动手。

    用师父的话说,天天在食堂里泡烦了,在家就不想进厨房了。

    可是这两天……

    “我跟你说祁闯,住在这儿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你总说你师父对你有恩,要我说啊,你对你师父也有恩,如果不是你这点儿事,你师父走不出这一步,你刚才也说你师父在厂子里食堂十几年也没见他笑过,那是他笑不出来,想做自己的事,却下了不那个决心,心里郁结啊,现在好了,不管以后你们的餐馆能不能开起来,你师父总算能圆自己的梦了。”

    “老太婆,跟孩子们胡说八道什么呢?”

    孙师傅的声音再次传来,“祁闯,你小子给我进来,不是看了我做了几次松鼠桂鱼了吗?这个你上手。”

    祁闯闻言眼前一亮,有些兴奋的转身,同时对于小晚道,“你陪师母呆会儿,等着哥你给做松鼠桂鱼吃。”

    “这爷俩……”

    孙师母笑着摇头,指着一边的小桌,“坐下歇会儿吧,一会儿尝尝他们的手艺。”

    本来于小晚来看祁闯就是想知道他在这边过得怎么样。

    没了厂子里的工作,还有孙师傅的事,她知道他心里一直挺内疚的。

    现在看到孙师母和孙师傅他们的态度,是真把祁闯这个徒弟当儿子待了,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虽然已经到了下午,但是祁闯和孙师傅他们都没有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