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萤只是觉得被摸得狠舒服,听着窗外的恐怖惊吓,被手掌包着雌穴揉玩,似乎做个婊子也可以。

    殊不知那不是婊子的待遇,婊子一般都是大敞着白腿,像母狗一样被日逼挨肏,然后被钞票的一卷就塞进流着白精的逼里。

    哪里有婊子被美人捋鸡巴舒服了,若是顺了心意了再哄着用指尖像猫咪一样弄弄雌穴的。

    婆罗月早已习惯不和这位争攻位,戏伶的时候没做爱就是大抵如此了。

    戏伶那个时候还尚且做不到主动雌伏,戏伶做爱要确定关系好久好久之后,再一起困睡,之后慢慢地进行探索身体。

    那时的垂萤也是太疯了,又太过神秘叫戏伶没什么安全感,且勾得戏伶也跟着发癫,觉得你不想做爱那我也不要,且那时候两人的关系并不是现在这般柔和又间或单方发疯总有一个退让的,是一直激烈的双方对着干的那种发疯,根本就是王对王,谁不愿先提插入做爱,觉得谁先勾引人或者主动低头就是在这段关系里低人一等了。

    后半段垂萤不应,戏伶一开始用手给垂萤捋然后用腿夹,等愿意做受时却已经晚了,垂萤身子都烂没了。

    但这个他没和垂萤说过,垂萤想不想为了自己做受婆罗月不知道,但之后垂萤被自己摸女穴里很深的处子膜都不抵触,甚至主动些了。

    所以现在摄青鬼也放任垂萤作弄自己附身双性人的小子宫,只因当年还没等到他应下和垂萤用雌穴做插入式的做爱,他和垂萤就双双死掉了。

    也因此他也不知道和垂萤的关系算什么,柏拉图么,纸人也是不能人道的,鬼魂也是,等垂萤彻底成了纸人,他们做那事就更难了。

    婆罗月知道今天垂萤又捞了个双性人,垂萤总是这般对自己的双性人身份看似满不在乎地又当作消遣一般总是一次次拿双性字眼揭他自己的伤疤来伤害着他自己,实则是永远过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