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又痒又涨又酸。哥哥不要进了,我不要被弄这儿,脏逼会感染的。”

    垂萤稠丽的纤细眉眼也仿若化开了一般,在红月下被渡上一层朦朦胧胧地又绮丽的红。

    垂萤只觉得被冰冷的东西刺进软肉里,就像是蚌肉被扣挖着,找寻着珍珠一般,又酸又涨的青灰小脏逼颤巍巍的衔着那根手指。

    婆罗月戴着手套,先给对方用水洗了小逼缝,果然已经发炎了。

    又用棉签扒开缝子往里头瞧了瞧,还是处子里头病灶得轻些,没什么事。估计要是被开苞了小逼再感染整个穴都要烂掉。

    婆罗月冰冷的呼吸打在本就感染而发炎乃至要溃烂长霉的敏感逼肉上,顺着棉签扒开的洞口往更里头飘。

    垂萤长睫震颤着,白瘦的细腰也连带着轻轻地在婆罗月手下如同鱼尾一样摇动。

    “哥哥我疼……”

    婆罗月按得更紧了些,就着这个姿势把药液灌进穴眼里头,边说着,“里头没坏掉也要洗洗。”

    垂萤被冰得小小的呜咽一声,又听婆罗月说“我觉得你的处子膜都腐蚀掉了一个圈,能插东西了。”

    垂萤被强按着又听婆罗月说这个,肚子里头还冰冰凉凉的,很是委屈。

    药液几乎是刚进去没多久就被导出,婆罗月又隔着手套揉捏了下穴眼,把药液导出来。

    而后,在清洁后,婆罗月拿透明的玻璃棒又往里插入女穴,顺着处子膜的孔洞滑向更深处,往小子宫的方向探去。

    里头粉嫩的软肉擦过冰凉的玻璃棒,就像软体动物一样轻轻瑟缩着,乖巧得紧。

    外壁有些绿斑,但不多。

    垂萤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红月即将被献祭的生灵,被冰凉的剑钉在最羞耻的地方贯穿,哪怕他能感受到对方躲过处子膜的小心翼翼。

    婆罗月缓缓抽出玻璃棒,安抚地揉着肥厚的阴唇,不打算刺激这口小逼。

    这口可怜的小逼主人不打算用它来吃鸡巴,连手指都不许,玻璃棒自然就向是受不住一样,紧紧裹挟着,难以往里推进,刚刚怕是弄疼了垂萤。

    才抽出玻璃棒,逼口又可怜兮兮的紧紧闭合了。婆罗月就把不太方便的棉签拿开,也没用那种鸭嘴夹吓到垂萤,直接用一根手指撑着穴,勾动穴眼,开始涂抹药膏。

    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双性人的女穴儿实在太过娇小了,因此被塞得满满登登的,里面的穴肉严丝合缝一般的贴合着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