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彦换好了一身衣服进来,看得柯知彧眼睛发直。

    头上的猫耳发箍老老实实立在发顶,凌彦发质偏软,每天早上出门都会打理一番,此刻正软软趴趴地伏在猫耳旁,毛茸茸的。

    脖颈上的蕾丝项圈竟别有玄机,上面还系着小小一个铃铛,随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只是声音不大,不仔细听还真发现不了。

    凌彦身材要b柯知彧更大一圈,后背的拉链悬在肩胛骨下方,似乎再往上拉一寸几块布料就要分崩离析。x口处也撑得起来,不会空荡荡弄皱了前襟。

    在柯知彧身上就显短的裙子到凌彦身上只有更短的份,凌彦拼命把裙子往前拉,挡住身前鼓鼓囊囊的一团。

    再往下看就是白sE吊带袜,凌彦现在还在cH0U条期,腿还是细条条的,不至于撑坏这双袜子,再加上脱毛做的勤,要是不看他的脸还真会以为这是nV孩的腿。

    秀sE可餐

    柯知彧一个猛扑钻进他的怀里,仰着脑袋要问他讨个亲亲。凌彦还没适应这身装扮,只羞涩地轻点了她的唇。

    “这是谁家的猫猫这么可Ai啊?”

    像有一GU微小的电流从心脏传递到手掌心,五指都要并不拢了,却还是有意克制着颤抖故意r0u乱凌彦的头发。

    现在网上流行一种说法叫“可Ai侵略症”,柯知彧觉得自己现在就有这种症状。极力平复自己想要狠咬上他几口的想法,退而求次转头在他脸上拧了几把。

    凌彦也白,柯知彧没控制住手劲,在他脸上留在了几道淡淡的指痕,白与红交错顿生几分妖冶之感,某种暗藏在内心深处的凌nVe心理得到了小小的满足,激得柯知彧瞬间颅内ga0cHa0,眼前、脑中的一切都炸成绚烂的花朵,绽放,再绽放。

    身T里的花也想争春盛开,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席卷了柯知彧全身,柯知彧整个身子紧贴着凌彦,把鼻子埋进他的x膛大口呼x1快速地喘气,他的味道像一剂燃情剂,催化着独属于他们的化学变化。

    本就不耐用的布料被攥得皱巴巴,再抬头时柯知彧眼尾已经染上了q1NgyU,就这么直直地盯着他,不难从中预料到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再一会柯知彧就骑到凌彦身上了,两腿分开坐到他腰腹部,凌彦躺在床上任她做什么都受着,先把她伺候高兴了,之后再想要什么都能轻易讨来。

    心情好,柯知彧办事都大方,从额头吻到他嘴唇,轮到喜欢的紧的脸颊r0U还会恶意拿牙齿蹭一蹭磨一磨,分离时用一嘬发出“啵”的一声。

    她现在的状态真像x1猫一样,碰到哪里都要埋头大口呼x1。牙齿也管不住了,重返口yu期,一路蹭一路咬。饶是见过世面的凌彦都被她今天的举动吓到了,她好像真的把他当成了一只猫来撸。

    三天的竞赛,把柯知彧底子也掏了个半空,还没作弄到二十分钟,就躺到他身上表示鸣金收兵了。

    “好累。”

    两具身T贴在一起,声音似乎都是都是通过骨骼传导的,听起来和平常很不一样,一字一句直落到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