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第一次看见霍瓦尔德还是和讨厌的国际官方合作,她第一眼见到霍瓦尔德的时候就知道这家伙不是省油的灯。她看见对面那个男人朝她嬉皮笑脸的时候她的拳头就已经蠢蠢欲动了,但良好的上位者素养让她忍住了,更何况还是和国际的合作,她不能放掉这个机会。他们一同坐在运输船里,由于是确实的公益救助行动,环境没有太差,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和霍瓦尔德同坐一个房间,美名其曰领头人的交流。沙知道,那些糟老头子想让她和霍瓦尔德发生点什么,拴住一个雇佣兵可是天降横财。然而这个蠢蛋还在洋洋自得。沙正暗自痛骂时船身发生摇晃,他们遭到恐怖分子的炮火突袭。所有人训练有素的带好装备与武器,观测员在船长室和他们无线电交流:“务必要将恐怖分子击退,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位置,这批物资是不可或缺的。”不幸的是,比起远在岸边的恐怖分子,已经有一船海盗在近点靠近并准备掠夺。沙和霍瓦尔德利索的分配好任务,两人在船上见了最后一面就匆匆离去。不得不承认,霍瓦尔德的专业素养很不错,他带领小队很快的控制住船头,舵被争夺,最后剩下的不过是船尾那些苟延残喘的海盗。霍瓦尔德是在一个小船舱发现的沙,她的肩头被砍了一刀,已经有点失血过多了。他拍醒沙,确认还有意识后便背着她回到船上。尽管有海盗的腌肉和酒,但由于炮火袭击,船上的物资没有原定的那么充裕,最后一支青霉素也打给了沙,但肩上的伤口还在腐溃发炎,人心变得焦躁敏感。霍瓦尔德在听见沙的要求时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甚至人道的提议:“也许我们可以用尸体招来一些苍蝇,那样就有蛆了。”“时间不够了。”沙不容置喙的盯着他,霍瓦尔德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盯上的猎物,只能按照沙的要求执行,用酒精和火勉强消毒,生挖出腐肉。沙的脸因为失血和疼痛而苍白,霍瓦尔德的脸也变得苍白——那是被吓的,不是每一个人的心理素质都良好到挖别人肉时还能镇定自若。四天后终于抵达目的地,沙如常所愿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但她觉得还不够。她看见霍瓦尔德即便状态差的要死,接受嘉奖时也挺直腰背装模作样。“你可以来我这,我会给你想要的。”晚上沙来到霍瓦尔德的房间,给他一张名片,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中从他的房间里出来。只有沙知道,她已经拿下霍瓦尔德了,他的眼里流露出渴望——鬣狗看见食物的渴望。沙成功反撬霍瓦尔德,狠狠地打了那些老家伙的耳光。

    如果说有什么能值得霍瓦尔德能一直拿出来讲成烂故事的经历,那就是响当当的亚丁湾事件,号称一天内地震六十二次且统统是大震。不过霍瓦尔德倒是辟谣了没震那么多次,仅仅是海盗袭击和一次小地震而已。但他并没有说在地震中进行救援时被海盗俘虏的时光,那简直是他的人生污点。

    亚丁湾由于地理位置原因,靠海的小镇还是受到泥石流的冲击,霍瓦尔德刚好在附近休假,这次是以自己的名义参加救援,这还是第一次,不过会不会被上头加以宣传又是另一回事了。他穿着临时掏出来的不知道哪年的陈旧装备跟着小队挖掘,经过几个小时的搜索救出不少人,正当大家准备收工时搜救犬突然朝海边的废墟跑去,霍瓦尔德最先反应过来跟上去。而其他队友到达时却只发现搜救犬倒在血泊中,掩体堆里藏着一个女难民。没人知道霍瓦尔德是怎么跟着搜救犬救出这个难民,又是怎么被海盗掠上船的,但是很明显他在被带走之前安顿好了女人,而她因为惊吓过度只能模糊的描述出船长的样子。不过没什么特别的,像所有大家知道的那样,他戴着单眼罩,腰上别着一把弯刀或者是剑什么的。但她却说船长的脸被毁了容,左手是一只弯钩义肢——这年头真用这种老套东西的海盗还真挺少见,队员们面面相觑,而领头人则盯上了一支臭名昭着的海盗。反观霍瓦尔德,被掳上船时还在破口大骂,挨了一枪托后稍微老实了一点。“你们到底想要什么?”霍瓦尔德累的瘫在一边,一边说话一边试图用刀片割断绳子。“我们要物资,还要女人。”年轻的船长戏谑地望着他开口,抬下巴示意他的小动作,船员卸下了一条胳膊,霍瓦尔德惨叫一声,终于彻底老实了。海上的生活固然困苦,但船长的面容气质并不像其他海盗那样,看着更像贵族家庭培养出来出海的。“我们的物资不多了,淡水、酒、橘子、吃食,还有半年一次的女人。”船长俯视霍瓦尔德,用钩子钩住他的面罩:“相信你一定能卖个好价钱,搜救员。”霍瓦尔德的身手不差,他们的运气太差了,不仅在补充物资的时候碰上泥石流,抓他的时候也伤了不少人。船长看他的眼神像在看金子。“你猜他们多久会找来?”船长慢条斯理地坐在木桶上,端着一杯朗姆酒和他闲聊。“也许下一秒他们的子弹就打爆你的脑袋了。”霍瓦尔德遭受了羞辱和攻击,演都不想演了,他哀哀地叫着,嘴里不忘放出狠话。“霍瓦尔德?豪格兰,优秀的走狗,为你的国家办了不少事,你可是很出名的,英雄。”霍瓦尔德听见这句话很是满意,但疼痛让他脸色苍白,顾不上兴奋。在海盗船上的日子说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也不为过,每天只有少得可怜的淡水和发臭的面包,偶尔会有一点吃剩的肉汤。伤口发炎让他反复高烧,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他感觉额头一片清凉,胳膊上被刺了什么东西。他勉强睁开眼,视线一片茫然。第二天他精神了很多,手臂上有个针眼,正当他研究的时候船长走了进来。“给你打的抗生素,你要是死了我们可就要不到好处了。”霍瓦尔德发现自己的胳膊也被接好了,不过被绑上了绳子,还特地用了绑带把大拇指紧紧拉在一起。船员把他拉起来往头上套了一个满是鱼腥臭的袋子,拖出去丢到沙滩上。当他努力挣扎出来时便是匍匐在地上看向那艘海盗船,船长在船头朝他行礼并大喊:“Adj?,valp!”霍瓦尔德被阳光刺痛双眼迎风流泪,听见熟悉的家乡话并没有惊喜而是反应过来痛骂回去:“Din j?vel!”

    搜救队赶来时看见霍瓦尔德像条死鱼一样瘫在沙滩上,他们有些心虚的对视,毕竟再怎么说也是国际相关的同事,比他们等级高太多了,现在找到已经是最快了,这可多亏了他们贫穷落后的系统和丰富的当地人脉。好在霍瓦尔德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阴着脸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尽管打了一针抗生素但伤势和疼痛并没有那么快消失,他气的咬牙切齿,心里骂了八百遍那个歹毒的船长和他十八代祖宗。在回去的路上,他被一块黑色的矿石膈到,捡起来看也看不出什么毛病。看起来挺酷的,但是犄角旮旯的矿石说不定就要人命了。他把石头扔进海里,继续跟着队伍返回。

    霍瓦尔德在船上时有一段烂在肚子里的事,那就是那个可恶的船长趁他毫无还手之力时上了他。虽然没有和他交过手,但他保证,只要松开他,就能把这个狗娘养的打的满地找牙。但现实是他发着高热瘫在甲板上,窸窣地声音响起,霍瓦尔德的裤子被解开了。许久没换裤子让他的内裤洇上闷热的水渍,他感觉有条湿腻软滑的东西在舔他的下体,舔到那块恶心的,令人厌恶的地方。霍瓦尔德的穴。阴茎破开紧密的地方,高热的穴肉紧紧缠住,船长进去一大半后就顶住子宫口了。男人愉悦地发出喟叹,霍瓦尔德睁不开眼,哀哀的小声呻吟,口齿不清地咒骂只能换来子宫口被撞击,这么玩过几次之后终于老实了,船舱里只传来黏腻的撞击声和呻吟。船长怜爱地掐住霍瓦尔德的脖子,霍瓦尔德呼吸困难,短小的阴茎吐出精液,穴肉紧的让船长直接射了进去。他承受不住的大声咳嗽,半侧着身子呕吐。“这里可没有避孕套和避孕药,小狗。”船长和他咬耳朵,起身闷笑,草草地擦拭脏污的地方,把绢布塞进去,好像这样就能吸干净霍瓦尔德身体里的精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