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照瘫倒在地上,疲惫的喘着气。听说男人在完事之后只会想把人推开,而女人却希望继续被拥抱,推开他的我害怕的藏在被窝里,只敢探出两只眼睛,不用猜测也知道阿照偏向哪种情况,但是我现在需要整理一下情绪。

    过了不知有多久,我终于从被窝里探出了脑袋,想要哺喂我的阿照并不是什么蛇虫猛兽,他只是个吃醋吃到把自己酸透累瘫的坏孩子。

    整整七岁的年龄差,让我总是不由自主把阿照当成小孩子,所以从没想过阿照会自认为是那种角色,在我看来,他应该把她当成姐姐或是阿姨来依赖才更正常。

    我讨厌的从来并不是年纪小的孩子,而是不守诺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坏孩子,坏孩子里当然不包括把自己肏得累瘫倒的傻阿照。阿照虽然不是坏孩子,但和正常人的想法确实不太一样,我也有问题,不该对阿照要求这样高,给他施加了太多的压力。

    历史重演一般,我打水帮阿照擦了身子,拉他到被窝里来睡,所幸约摸被冻傻了的他没再非按着我的脑袋要我吸他的乳头,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是该踹他下地,还是继续留他在床上折腾我。

    他垂着眸,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还愿意拉他上床,明明刚才被他吓成那样,况且还已经有了更完美的约会对象。

    我抱住他的腰,轻轻地揉按起来,他一动不动,浑身僵硬,仿佛已经结成一块冰雕。他在山洞里的时候,用手指肏完自己还要抱着乐儿才能入睡,又何况是今天累成这副模样,如果我不抱他的话,他不知道要空虚成什么样。

    “为什么……抱我。”

    “谁让我心肠好,看你实在可怜,就勉为其难的抱抱你吧。”

    他动了动身子,终于放松下来,软软的靠在我的怀里,他的声音也和身体一样的软:“谢谢,谢谢你愿意抱我。”

    我捏了捏他的乳房,试探着问他:“乐儿已经基本断奶了,你要不要别再……”

    “没有奶水,我就做不了宝宝的骚奶奴了。”

    我闭了嘴,得,又回去了。

    “好,先不说这个,说说我自己,我想了想,今天是我不对,是我动了坏心思,想看你会不会吃醋,才遂了云衫。”

    他动了动,苦笑一声:“现在你看到了,我这幅丑态。”

    “对不起,我发誓,绝对没有和云衫做什么,她只是把口脂涂到了我的脸上,拆散了我的头发而已。”

    过了很久,他也没回答我,我有些害怕,摇了摇他的胳膊。阿照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伸出去摸了摸我的头发。

    “总欺负我,又欺负我。”阿照回过头不再看我,小声嘟囔。

    我抱着柔软香甜的阿照,渐渐合上困倦不堪的眼,不明白世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矛盾的人,前一秒还疯得不行,现在却安安分分窝在我的怀里,和一团毛绒幼崽般温顺绵软。

    在听到一切不过是一场乌龙事件后,他想起自己为挽留她而暴露的丑态,只觉得羞愤不已。毕竟揪扯着自己的乳头说要给人当娘亲的事情,恐怕除了他没几个人能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