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赵恪来说,非常重要。

    “多谢你了,伯言兄,事成之后,我必向陛下为兄等请功。”

    “这就不必了。”

    孙伯言道:“我既答应下来决不是为了什么功劳;第一我们这些人受不得拘束,第二也是因为我们和陈家有着灭门之恨!”

    那绝对是一场惨案,就是在赵飞扬眼中也确切如此;

    “那好,多余的话,我不再说。”说着,赵飞扬当即行使起自己的权力,“伯言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