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杜莫忘,真的够了。”白子渊凝视杜莫忘的脸,浑身的肌r0U绷紧,晶莹汗珠顺着漂亮的下颔线流淌,嗓音低沉g涩,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痛苦,“停下。”

    胜利在望,杜莫忘不可能停止。

    第一鞭,落在脖颈,鲜红的鞭痕分割两块苍白的肌肤,破裂的白瓷,锁骨凹陷,盛满一汪殷红的酒。

    “够了!我真的要生气了!”他低声嘶吼。

    第二鞭,落在心口,浅粉sE的小巧rT0u充血立起,枝头硕果鲜红yu坠,痛苦和快感在x口蔓延。

    “求你了,我受不了……唔呃……我真的……快停下!住手!”尾音满是破碎的低泣。

    最后一鞭,落在小腹,排列整齐的腹肌猛烈地cH0U搐,结实的腰杆剧烈起伏,猝然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脑海里有什么轰然倒塌,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耳鸣从遥远之处传来,在身旁盘旋不断。

    白子渊的脖子猛然后扬,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地颤抖,肌r0U打战栗到癫狂,他张大嘴呼x1,像是渴水的一尾鱼。

    方才还厉声喝斥的人唯留小兽般的呜咽,身下的躯T细细密密地cH0U动。

    杜莫忘感受到胯下涌出一GU暖流,麝香味从底下幽幽升腾而起,她上过生理课,知道白子渊SJiNg了。

    她m0了m0白子渊的K子,触手温热,有些疑惑:“哥,你真S了?”

    白子渊说不出话来,也听不到杜莫忘的询问。他大脑里一片空白,他ga0cHa0的时候像是把脑子也S出去了。眼神涣散,富有光泽的浓密睫毛被泪水糊成几簇,眼泪垂在睫毛上将滴未滴,脸颊酡红若饮了烈酒,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他连着眨了好几下眼睛,瞳孔缓缓地聚焦,身T还在轻微地打颤,余韵犹在,急促的呼x1逐渐平稳下来,用了许久的时间。

    “哪里不舒服?”杜莫忘关切地问。

    白子渊大脑里还是一团浆糊,耳后根都sUsU麻麻的,他慢吞吞地反应过来,似怒似羞地横了杜莫忘一眼,冰冷地g唇笑了一下,显然是被气到了。

    可这样子实在没有丝毫威胁,坚冰融化成一滩春水。

    他看了杜莫忘一会儿,把nV孩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起身时没站稳,双腿一软跌进沙发椅里,椅背往后弹了弹,座垫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响动。白子渊捂住眼睛,耳尖挂着一抹薄红,不知道在想什么。

    杜莫忘翻下桌子,弯下腰捧住白子渊的脸,在他嘴唇上“啵”地亲了一下,声音响亮。

    白子渊愣住了,他挡住眼的手更紧,耳尖的红霞一直泛lAn到苍白的脖子,皮肤覆盖着病态的粉红。他身子使劲后靠,偏过头去,像是要藏进沙发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