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承渊颇有些好奇的看着姜浅,“哦,姜小姐之前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自大无情无耻冷漠猥琐狂妄……”

    薄承渊目光一沉,冷冷看向杜易,“杜易,花瓶抱回来。”

    杜易愣了愣,看了眼姜浅,又看了眼薄承渊,认命的又抱着花瓶往回走。

    姜浅气煞,“薄承渊你什么意思,你不是送我了?”

    “谁说送你了,我只是逗你玩。”

    逗她玩?

    姜浅气乐了。

    “薄承渊除了我刚才说的那些,你还是个神经病脑残二百五!”

    很是愤怒的甩下一句话,‘嘭’的将门关上。

    薄承渊身上气息更加森寒了。

    说他神经病脑残?

    很好,姜浅这女人是在挑战他的极限。

    “总,总裁,花瓶放在哪儿?”

    “电视墙。”

    很是冷酷的丢下三个字,转身进了书房。

    姜浅觉得肺都要气出来了,薄承渊这个神经病,竟然逗她玩?

    很好。

    凌晨一点,姜浅忽然接到小柯的电话。

    店里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