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从梦中惊醒,他猛地掀开被子,往自己的手腕上看了眼。

    奇怪,没有伤痕?

    可刚刚被那个狗男人在手腕上重重咬了口的疼痛感还格外清晰,清晰到,根本不像是他的幻觉。

    等等?

    狗男人是谁来着?

    宋念烦躁地抓抓头发,结果把自己的睡意折腾没了都没想起对方。

    明明很熟悉,名字到嘴边了,那张脸却模糊不清。

    他只记得对方凶狠扑上来的动作,皮肤的温度格外滚烫。宋念又神经兮兮地把睡裤扯下来一点,他要检查检查自己的腿根处是不是被掐出红痕了。

    结果只看见一片莹润透亮的肌肤上,沾着好些亮晶晶的水光,青年不敢置信地碰了碰,指尖上便沾了点黏腻的液体。

    草?

    他不会是生平第一次做春梦,所以大脑才刻意模糊了记忆吧?

    许是潜意识觉得梦里的情景太丢人,宋念胡乱找借口,又强迫自己睡下。

    这诡异的梦持续了好几天。

    第二夜宋念在快要入睡前,又感觉到了那种奇怪的拖拽感。

    青年一眨眼,果然又到了上次来的地方。

    周围仍有熟悉的粗重低喘声,但他竟然没看见男人的身影。

    宋念有些狐疑,正转身想看看,不料再次被早已等候多时的裴誉一把抱住:“草,你果然在这!放开我!”

    青年想也没想到,用手肘往男人的腹部撞去,裴誉也不怕疼,仍旧死死地抱着他。

    口中仍是不间断地低吟着好热。

    宋念觉得自己真是倒了血霉,做个梦还要被死对头气个够呛。但梦里限制很大,对方又是完全听不进人话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