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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

    沈星从梦中苏醒,发了一会儿怔。

    房门被推开,程经生推着小餐车进来了。

    “感觉怎么样,哪里有不舒服的吗?”

    她笑了笑,握着他的手捏了捏:“没什么感觉了已经。”

    每次发病后都是这个样子。

    程经生坐到床边,用手背试了试她的额头。

    烧已经退了,额头有些冰凉。

    “饿不饿?吃点东西,”程经生把餐桌推到床边,“我让主厨做了点清淡的,你尝尝。”

    他扶着沈星起来靠坐在床上。

    餐桌上摆着两样热菜,两样凉菜,主食是面糊糊,二层放着几样点心和水果。

    种类不少,但份量都不多。

    沈星舀了几勺米糊尝了尝,急X发作时吃的药大多伤胃,只有面糊她吃着最舒服。

    “陪我吃。”她拉了拉程经生的手。

    一个人好寂寞。

    程经生就脱了外套,坐在她旁边,两人一人一口,一顿饭吃了好久。

    吃过早饭,沈星才想起来问:“你今天没去工作?”

    “休一天假,想去哪玩,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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