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从我的身上得到了想要的利益,我曾以为会把我给榨干,但是现在看来……的做法让我捉摸不透……”马歇尔说道。

    这也是他心中疑惑的点。

    因为,以马歇尔对萨拉的了解,即便她和苏锐之间真的有一腿,也不可能因此而把整个家族的利益盘出卖掉。

    “一个有活力、有生命的马歇尔家族,总比一个被榨干的家族更有价值。”苏锐眯着眼睛说道:“我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竭泽而渔,至于我和萨拉接下来会怎么发展,无需操心。”

    马歇尔不想讲话了。

    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铐,眼神低沉。

    以萨拉的智慧,如果她愿意付出一定的代价,应该是可以把自己捞出去的,但是……

    关于这“但是”后面的意思,马歇尔暂时不想去考虑。

    反正已经被打落尘埃、颜面无存了,那么不妨在这个陌生的“阶层”里面多呆一呆,就像是萨拉之前所说的那样,跳出棋盘来回看,说不定可以看清楚棋局本来的模样。

    不得不说,能够这样想,马歇尔还真是长进了。

    可惜,这种觉悟,来的着实太晚了。

    这时候,坐在旁边的萨芬特莎说道:“阿诺德总统的讲话已经结束了,米国都知道另外一位候选人这些天来做了什么,法耶特将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了,我们局长也已经表态,要把法耶特背后的力量连根拔起。”

    背后的力量?这可不就是马歇尔家族吗?

    “们局长倒是有点吹牛了。”苏锐摇了摇头,随后笑了起来:“不过,在这种关头,阿诺德总统没有理由不落井下石,或许,这将是米国历史上难度最低的总统大选了。”

    “希望如此。”萨芬特莎说道:“毕竟,种种迹象表明,阿诺德是最适合这个国家的总统了。”

    从今天起,米国的鹰派将遭受重创,他们甚至将很难抬得起头来。

    法耶特已经把他们的脸给抽肿了,而那些利用所谓的民族主义来煽风点火的人,也将彻底没法蹦跶了。

    一旦米国的这些跳脚者消停了,那么,接下来的国际形势甚至都会因此而变得平和一些。

    不得不说,在刚刚过去的那一夜,苏锐的所作所为,影响极为深远,甚至从某种程度上决定了华夏和米国未来几年关系的大体走向。

    嗯,苏锐和军师做得比较隐晦一些,但是,这绝对不是无心插柳,而是刻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