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没有。”

    马老二家的差点尿了裤子,这县令大人莫非有什么神通,他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大半夜的明明只有她一个人…………

    “既然你死不承认,那我就让你认的心服口服。孙小四家的,你去把你家那只盛羊奶的碗给我拿过来。”

    “好,民妇这就去拿。”

    她擦了擦眼泪,跌跌撞撞拿过那只碗。

    “这只碗可是你家的。”

    “不,不是民妇家的。”孙小四家的摇了摇头。

    马老二家的有些慌了,因为这碗是她家的。

    “马婆子,你仔细看这碗可是你家的,你家一共有多少只碗,回去看看可否够数。”

    穷苦人家家里的锅碗都是有数的。

    “是,是我家的,前几天这碗被我不小心磕破了一个豁口,我记得清清楚楚。”

    马婆子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她家的碗。

    “你家这灶房每晚都上锁吧,这孙小四家的是如何在不打开锁的情况下偷拿了你家的碗,又挤了羊奶砸伤了羊,而你们一家毫无知觉的。”

    “还有这墙边的脚印,大家细看墙角那里,孙小四家的脚上穿的是草鞋,而这脚印分明是布鞋。”

    “石头砸伤羊以后羊必定会惨叫,而你们一家人就没想过出来看一下吗?还是压根就没有听见?”

    马婆子想了想。

    “半夜民妇确实听到羊叫了,本想起来去查看,是我家儿媳说没事,她刚刚看过了,我这才又放心回去睡觉。”

    她想起了半夜发生的这件事,现在想一想确实可疑。

    “分明是你半夜砸伤你家母羊,又阻拦婆母查看,刁妇,你还有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