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晋已经被气得在爆发的边缘,这要是人,他早就拿着刀砍过去了,那容的下它们这么放肆,居然敢在他头上拉屎。

    “快去啊!”

    他对着侍卫大喊。

    “哎呀,二王兄,你怎么这么小气?同鸟儿计较什么,肯定是它们看你不顺眼,不然这几只鸟儿为什么光在你头上拉屎,不在别人头上拉屎呢?”

    “这人呐,就要多做善事,行善积德,要不然这鸟儿都看不过去,你说是吧,二王兄。”

    要不是平时的礼仪教养在那放着,萧泽安只怕此刻已经笑得合不拢嘴,顺带还要拍手叫好。

    萧泽晋看着卧在余岁欢肩头上的乌鸦哥,不由的眸中闪过一抹狠厉的光芒。

    “那几只畜生如此放肆,且只针对我一人,不会是三王弟你刻意安排的吧?”

    “二王兄,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管天管地,莫非还能管得到天上的鸟儿不成,你自己遭天谴,只能说你人品不行,与我有何干。”

    “好,好的很,别让我抓到把柄,不然我让它们死无葬身之地。”

    萧泽晋认定了那几只鸟肯定和乌鸦哥有关,放这句狠话的时候眼神都不曾离开它身上。

    他许是怕了那几只鸟儿还会回来在他头上拉屎,着急忙慌上了马车。

    “踏马的,老子真的是躺着也中枪,他被拉了一身鸟屎关我什么事,不是因为他嘴贱吗?居然还敢威胁老子?!”

    “今晚我就要去他院子会会他,这个黑锅我可不能白背。”

    “乌鸦哥你今晚跟我回王府,我带你过去。”

    萧泽安早就想报复了,可母妃说不要打草惊蛇,他生生忍下了这口气。

    他跟他母妃的毒都是王妃和二王兄搞的鬼,两个人丧心病狂。为了二王兄能够继承王位,就想残害所有人。

    他不能出手,不代表乌鸦哥不能出手。

    于是一人一鸟商量对策去了。

    余岁欢一行人回到别院以后,她亲手做了一大桌子菜,庆贺几人考试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