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这都烤糊了,师傅哪里能看出这是蛋黄酥?”

    瘸子刘秉也捧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

    额,经过这么多些天的休养,腿也好利索了,爬墙上树都利索的很,不能再叫瘸子了。

    他盘子里放着几个饼子形状的东西,虽然颜色不黑,但是感觉怎么那么硬?

    “你做的这是个什么东西呢?”

    “师傅,我做的这个是烧饼。你看这颜色金黄金黄的。可比二哥那黑不溜秋的蛋黄酥要好多了,您尝尝,我这个保证外焦里嫩。”

    看着刘秉一脸期望的看着自己,余岁欢也不好拒绝,于是拿了一个放进嘴里。

    咬了一下愣是没咬动,又狠狠的咬了一下,也只是把那饼刮蹭下来一小块,硌得她牙疼。

    外焦是有了,里嫰差了点意思。

    “你这饼子确实比他那个好多了,就是太硬了,我感觉吧,这三百六十行,不管是干哪一行,都要找一个适合自己的。”

    “就比如说,这个后厨一行确实不适合你们两个。其实擦桌子,摆板凳也是一门学问,如何擦得干净,而且摆得整齐。正所谓,干一行,爱一行…………”

    三个人正在说话,突然听到门外有动静。

    “请问,掌柜的在吗?”

    抬脚走进来的男子玉冠束发,一身蓝色长袍,昂首挺胸,端的是一副翩翩贵公子的做派。

    “我就是,请问阁下找我何事?”

    余岁欢上下打量着来人,内心忍不住吐槽,整的派头挺大,大老爷们还描眉,比她看起来还娘,不记得见过这个人。

    “在下景县方远,皇商方家的少东家。唐突前来拜见余掌柜,还望见谅”

    听见面前这个人的自我介绍,她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只见刚才还捧着盘子的二人,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

    呦呵,她姓什么都打听到了,看来是有备而来。

    余岁欢不动声色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