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疑惑看着自己,并没有还手,只是捂着被打到发红发烫的脸颊,低垂着头,兰芷覆手上去:“疼吗?”

    不等回答,又是一掌掴在另一边的面颊。

    这次喻抬起头,望着她,没说话。

    兰芷怜惜地摸着被她打过的地方,没再动手。

    “知道错了吗?”她现在百分百确定了这就是自己的月赐。若是幻象,绝忍不了她这样的羞辱和放肆。

    可能这段时间受到血族的影响,终日浸泡在同族血液的气息中,她好像也沾上了血族的一些变态气质。

    巴掌大的小脸,最惹眼的是那双星眸,此时里面盛满冷漠和居高临下——

    那两掌是惩罚,更是奖赏。

    他没在她眼中,却感受到主人踩在自己脸上,毫不留情,却让他心中腾起隐秘的欢愉。

    “知道……错了。”他的身高笼罩起的阴影可以把她完全包裹,但此时在她面前,他倒像被驯服的狗——

    链子的一端,牵在他的主人手里。

    “哪里错了。”

    “我不该……不该失职,没能救下主人。我……我不该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到主人,让主人受苦。我不该……唔!”

    见他半天没说到重点,兰芷眼神失望,不理会还在检讨的大狗,环视一周,信手折断了一只野玫。

    她指腹软嫩,野玫生有倒刺,指尖被划破,洒落一些在被折断的根茎。

    她毫不在意,把玩片刻,一只手撑开他柔软的口腔,甲床抵着上颚与后齿,把这只带着一掌茎身的玫瑰正着插进喻的唇间。

    玫瑰带着刺的枝茎率先破开口腔顶入喉,尖利的刺轻易划破接触到的任何组织。喻没有反抗,任她动作。

    很快,露在外面的就只有花身。

    兰芷拨弄一下他的齿床,抽出手指,把花瓣也按进去。

    但到底是塞不进了——这支玫瑰的根茎很粗,比寻常的要大两三圈,全部塞进已是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