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语杉惊喜地说:“这么说,您没死?为什么不离开这儿?”

    贝尔似乎还没缓过劲儿,她轻声说:“我不知道该去哪儿,我也怕,要是贝丝回来,会找不到我......”

    贝尔意外在臭水沟苏醒,那个通讯不发达的年代,她无处可去,只能躲在郊区过上野人的生活。

    大概过了两年时间,她估摸着母父忘了她的存在,才敢重新踏进镇子。

    好在她比较幸运,遇到了现在这家店的老板,身为女人的她很理解贝尔的处境。

    于是,贝尔就以学徒的身份留了下来。

    伤痛能被代际传递,同样的,女性间的互助情谊也同样能够通过代际传递。

    那天,贝尔毫不犹豫收留了达索琳和吴语杉,也正是因为她师傅曾经的举动。

    所以无论男人如何对女人进行绞杀和迫害,女人永远生生不息。

    因为总有贝尔和格雷斯那样的女人会向同类伸出援手。

    更有达索琳、凯莉、波希那样一旦觉醒就永不回头的女人。

    她们坚定向前的背影就像x基因,在每一代女人身体里传递。

    只有女人,唯有女人明白这样的传承。

    在两架马车离开小镇前,这里已经有很多关于肥皂的讨论了。

    吴语杉和达索琳重新走了一圈,手上多了无数无数订单。

    她们现在就相当于供应商,那些商店就是零售商。

    而浴场,暂时是她们的大客户。

    回到老年社区,吴语杉给脓疮脸递上一枚金币:“谢谢您的照顾,请告诉温斯顿伯爵,明天我会去拜访他。”

    旅途结束,脓疮脸长长松了一口气,他没有哪一次如此想念自己的主人温斯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