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听席上的格雷斯生物学的父亲站起身怒斥:“你不是说不舒服要回去吗!”

    “法、法官阁下,”格雷斯的母亲没有理丈夫,“我找到证据了,但希望私下给您看。

    如、如果您认为可以展示给他人,我再给陪审团们看。这样可以吗?”

    法官煞有介事地思忖了一会儿,他隐隐有预感,今天的庭审会失败。

    “呈上来。”

    两位助手小姐分别抱了一个一人高的铁盒。

    她们匆匆走到法官身边,其中一个助手打开铁盒,取出里面的一幅画卷。

    她将画卷递到法官手上:“法官大人,这里的东西,您看了就不能当作没看见,且只能您一人看。”

    法官狐疑地望着面前的女孩儿,认为她在危言耸听。

    市长佯装不在意,双眼却用力往那边斜视。

    法官不在意地展开画卷,可刚打开一半,他立刻重新卷了起来。

    肉眼可见他的额头渗出汗水,他的眼神做贼心虚地左右张望。

    助手很满意他的反应,将画卷小心系好,重新放回铁盒子中。

    市长还在一旁等待宣判结果,可等来的只有法槌敲响的声音。

    “今日庭审到此结束。”三分钟前还胜券在握的法官,现在如老鼠般逃窜离席。

    徒留傻眼的市长与民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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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近五十的格雷斯摁灭烟头,一旁的女孩儿们听得入神,她们急不可耐地问:

    “格雷斯女士,为什么法官会逃跑?纸上究竟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