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雨葭不知道游资是什么意思,但从字面能大致猜出来。

    她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难怪你只跟这两个人说,就是看中他们手里的大笔现金了吧?”

    “当然,那可都是我的钱,让他们帮帮忙,不为过吧?”沈秋生笑着道。

    姚雨葭忽然失笑,道:“我现在觉得,跟你做生意实在太倒霉了,简直从头到尾被算计到骨子里。”

    沈秋生的套路层出不穷,让人防不胜防。

    就算那些人知道了,也没办法说他什么,反而还得感激。

    因为这是阳谋,我就是要让你去抬轿子,你敢不抬吗?

    抬了,下半辈子还能衣食无忧,不抬,可能就得出去要饭了。

    对这些曾经站在普通人只能仰望的高度,每天奢华享受的大人物来说,但凡有一点点希望,他们都舍不得放弃。

    姚雨葭的话,算得上褒义,沈秋生并没有在意。

    生意嘛,不就是算来算去,只不过他从来不会主动坑人。

    无论闫总还是于总,沈秋生都说的很清楚,让他们适可而止,赚够钱就跑,别贪心。

    至于这俩人听不听话,那就不是他说了算。

    “他们俩一个国企老总,一个私人老板,你该不会是选好了特定对象,希望通过他们的嘴把消息传出去,好让更多的人来给你抬轿子吧?”姚雨葭忽然问道。

    沈秋生微微一笑,在她高挺的鼻梁上刮了下:“进步不少,都学会往更远的地方看了。”

    得到夸奖,姚雨葭还挺高兴的,她嘻嘻笑着:“那也比不过你啊,好似千百年的老狐狸,我现在也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

    尽管对沈秋生的算计能力感到震撼,但姚雨葭心里只有高兴和幸福。

    这是她的男人啊,当然越厉害越好。

    另一边,于总把钱存进银行后,立刻给温长明去了电话,询问股市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的确是真的,沈先生从闫总那买了四千万的股票,闫总也听了他的建议,延迟给银行还款,同时自购股票。”温长明道:“我自己也买了一千多万,现在就等着股票上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