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雷骁喆事先做好防范,可他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梗了好久,他才说道:

    “我不习惯戴那种东西不舒服,我只喜欢零距离接触。”

    他不屑将我给他的东西,扔到了一边,又任意妄为。

    ……

    我是第二天才爬起来的,这个“爬”来形容很贴切,只感觉全身好像被人拆开又重新装起来,零件都不好用了。

    双腿甚至都站立不稳,站起来后都在打颤。

    想想昨天他有多狠,有史以来第一次这样疯狂,好像是和谁赌气一般。我都不敢回想昨晚的事情。

    此时雷骁喆还在床上睡着,他好像很久没都睡好过。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是谁虐待他,不让他睡好吗?

    我有些怪他,他明知道我今天还要上班的,还要这样折腾我。

    当我走到穿衣镜前,看到那镜子中的自己,我愣住了!

    我的脖颈、锁骨还有双腿上或多或少的有深红色的吻痕,还有激情时刻留下的掐痕。

    我提醒过他,告诉他今天我要上班去吧,别让他做得太过分。没想到他还是在我身上留下了这些印记。

    今天是不能请假了,换了新校长,这个更加严厉。如果是请病假的话,必须得有医院的诊断书,我总不能这样去医院诊断一番吧。

    还好现在是春季,外面还不算是太热,我可以穿一件稍微保守一些的衣服,遮挡下我身上的痕迹。

    可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所有的衣服都在出租屋里放置的,如是现在去取的话,准会耽误事,迟到是难免的。

    我有些泄气,便去了衣帽间,想看看能有我需要的衣服不?

    走进衣帽间后,我彻底傻了,我的衣服都在这里挂着,还有很多是未撕去标签的新衣服。

    旧的衣服,是以前我没有来得及带走的,穿过几次,还有那个白色的凡匠私人定制的办公裙。

    看到它让我想起好多事情。那时的感动,现在反而变得有些寡淡。

    我想那时他这样做,也并不是为了我,只是想要跟我扮演一对恩爱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