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道根本不应该招这些不适合修道的人,长老,为什么要给他们希望?”

    本次出行之前,盛韫还在和养育自己长大的纪渊争吵。

    元道是他的家,他在这里得到了最好的教育。可如今修道浪潮迭起,元道竟然想把所求之人一一收入门下。

    这在盛韫眼里基本等于天方夜谭,虽然如今社会一分为二,但世俗生活依旧是主流。修道是少数人的路,贸然拉开口子、给予更多人希望,这绝对会造成灵器争夺战中无谓的伤亡。

    可大长老幽幽地说:“朝闻道,夕可死矣。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盛韫自小长在元道的规矩中,当下不知如何辩驳。他第一次不认同纪渊,还没想清楚自己是对是错,就落到了元道最大的竞争者——月坞之主裴思手中。

    被裴思压在床上,盛韫喘息着,凝视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盛韫心里想着元道和月坞的差异,在极致的混乱中分心戳了戳裴思,皱起眉头问:“……月坞现在如何筛选学员?”

    “嗯?哥哥想加入吗?”也不问盛韫为何有此疑惑,裴思粲然一笑。

    他正在爱抚盛韫漂亮的胸肉,发觉盛韫会为此轻轻发抖,不多话的唇死死咬着,目光坚定而倔强。盛韫或许以为这样就会让裴思失去兴趣——可他的性器越来越硬,抵在盛韫臀间,反复地蹭他的股沟。

    裴思亲了亲盛韫的手:“只要哥哥想加入,可以来当坞主,我立刻退位让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