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穿着一声雪白的长裙,腰间依旧挎着一把剑,只是没有背上她的那张琴。

    她掀开了车帘,晚风入帘,吹动了她那一头秀美的长发,却没有吹动她那已古井不波的心田。

    那是一个误会。

    那个背影倒是和李辰安极像,但现在想来,倒是自己那时的心太不平静的原因。

    李辰安才十八九岁。

    那人看上去三十来岁了。

    李辰安是吴洗尘的弟子,他的手里有一把不二剑,那日在水镜台的时候他的背上是背着一把剑的。

    但今日这人却并没有背剑,倒是更像一个商人。

    夏花不再去想那背影,反倒是想到了无涯关的战事。

    说来也是奇怪。

    自从上月的那个夜里宁军意图发起一场偷袭被识破之后,宁军反而后退了十里就这么消停了下来。

    再也没有人上前骂阵。

    也没有再行偷袭之事。

    不过第二天清晨倒是起了一场小规模的冲突。

    宁军以重盾为先锋,组成了一个乌龟阵法,活生生将那夜里燕基道那一群人留在关下不远处的烟花给抢了回去。

    很是可惜。

    但二叔也无可奈何。

    除了以箭羽攻击之外,也不能派了人离开关墙去到关墙之下。

    不过二叔说不急,因为太子殿下已掌握了这烟花的制造之法。

    等吴国造出了烟花,要防守无涯关就更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