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束塔忍不住接话:“小姐,是因为你连吃了两个。”

    冯芜:“你别拆我台!”

    傅司九喉咙里滚出低哑的笑,时断时续的。

    “你看,”冯芜似恼似嗔,“你安排的什么人呐,比你管得都严,等回去,我要把他们退给你,不要了!”

    束塔面无表情:“小姐,您明明说过,只要我们愿意,可以一直跟着您。”

    “......”冯芜装傻,“啊,我说过吗?”

    傅司九乐了出声。

    束亨动作很快,但伤口长,他缝得仔细,加之没打麻药,又是自家小少爷,他总不大忍心。

    缝至一半时,束亨手抖了下,傅司九身体颤栗,鼻息闷闷哼了声,额角大颗大颗的汗珠下雨般往下落。

    “小少爷!”束亨不敢动。

    冯芜扛不住这种场面,眼眶极力忍耐,硬生生憋红了。

    她上半身前倾,扯着袖口帮他擦汗,都不敢开口安慰,生怕一开口,自己先哭出声。

    傅司九缓了缓呼吸,调匀后,扯出无所谓的笑:“快点,你是不是借机报复?”

    束亨不再磨蹭,干脆利落地下针。

    疼痛这个东西,若是一口气到底,许就忍住了,偏中间停了下,再重复一次,痛感似乎会增大无数倍。

    傅司九咬肌轻轻鼓着,长眸阖出一条凌厉的弧度,闭眼忍耐。

    冯芜将他黏在额角的发丝捏开,压着哽意:“你可以喊出来...”

    话落,男人泼墨一样的眸猝然睁开,两只大掌不假思索捧住她脑袋,施力下压,来势汹汹吻住她唇。

    “......”冯芜满眼呆滞,想推开他,又怕扰了他缝针。

    他吻得深,许久没碰过她,想得厉害,没有温柔的前期,又重又欲的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