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芜不上不下,被他的动作撩拨到理智丧失,有些事,男人总是无师自通,像个天生的高手。

    她额角沁出细密的汗,脸蛋绯红,杏眸里的光昳丽,惊心动魄的美。

    傅司九用拇指拨开她湿发,又去吻她唇:“别咬,那九哥爱你,行不,我爱你。”

    罢了,小丫头受了那么大委屈,明明热恋中,冷不防被分手,总归是他的责任。

    跟自己姑娘低头不窝囊,让自己姑娘掉眼泪的男人,傅司九打心里瞧不上。

    “可是宝贝,”他沉出哑笑,“没准备工具,你这不是要我命?”

    谁知这丫头能轻飘飘放过他,这也太,便宜他了。

    大约嫌他啰嗦,冯芜睁着汗涔涔的眼睛,自发去寻他唇。

    “……”对她的主动,傅司九没有一点抵抗力,手脚发软,肌肉战栗,耐不住道,“等着啊,我去买,马上回。”

    说罢,他重重吻了下她唇,火急火燎套衣服穿鞋,凌乱的出了大门。

    静止须臾。

    冯芜眸子渐渐清明,被挑|逗起来的欲|望开始平息,莫名其妙的恼火,不知在气自己意志不坚,还是气某个男人的妖孽。

    下一瞬,她从还留有男人气息的床爬起来,吧嗒吧嗒走到玄关,不假思索反锁住了门。

    傅司九是真的很快,回来时衣领都汗湿了,他人生中鲜少这样狼狈。

    然而钥匙捅进锁孔时,傅司九猝然顿住。

    走廊漆黑,阒无人声。

    傅司九咬咬牙,恼自己粗心大意,居然没留意臭丫头用这招。

    口袋里那盒套仿佛在明目张胆的嘲笑他。

    傅司九对着手机打字,屏幕冷光映出他不明的情绪:[老子就不该心软!]

    傅司九:[开门。]